茅草屋的卧房,烛光将竹编墙面映照得昏黄一片,两个相缠的身影有节奏地晃动,为这狭小的空间染上一抹璇旎。
情到浓时,身份不是问题,年龄不是差距,只有那原始的拉锯,无休止的来来去去,方能表达天地之间,万物必然存在的自然规律。
为之心,为之恋,为之欲。
皇帝为萝莉,即使被天下人所唾弃,也无畏无惧。
贺莲跪在那简陋的床榻,小手支在方枕上,白色床单映着她娇小的身影,身后承受那几乎无法承受之力,一声声,一下下,那岂是抵腹,那简直就要将她带往阴曹地府!
哼唧由娇变泣,即使咬着嘴唇也无法阻止将那世间最美好动听的声音传至天际,还好,身处一片幽香的紫田,才能让感情挥洒得更加肆意。
坚持不住了,小手抖得惨兮兮,龙套才跑了两次,那盒子里还躺着七只,难道今日便是她的死期!?
视线在模糊,神志在游离,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哦不,见爹娘。
为何在那极栎之时会与爹娘相望,难道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嗯唔!”那一声低沉的吼叫,打散她所有幻觉,将她拉回这绚丽的世俗世界。
一瞬间,跌在踏上,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趴着,跪着,躺着,坐着,为何她会累得想死?
晁羿摘下套子,随手往墙角的垃圾桶里一扔,那是第三个!
恐怕这垃圾桶已成了世上最昂贵的垃圾桶,里面装得全是他的龙子龙女。
见晁羿又去舀盒子,贺莲吓得连忙道:“皇上~,放过我吧,求你了。”
有气无力地睨着神采烁奕的他,他真的不是人,他是战神!
晁羿看着她疲惫的小脸,心疼不已,原本也不想继续,正打算去关上那罪恶的盒子,被小丫头误以为他还要再用一只。
轻轻抚开她额角湿透的发丝,温柔地:“小丫头,你太可口了,朕一时没忍住才……,对不起。”
他一天的“对不起”,恐怕要比他这辈子得还多,又深怪自己为何在小丫头面前总是犯错。
躺下,将她搂进怀里,吻着她溢满香汗的额头,那晴爱之后散发的香味,险些又让他无法自持。
“小丫头,你为何对朕这么好。”
声音更加暗哑低沉,性感得一塌糊涂,小爪子忍不住抚上他嫣红的薄唇,如弹琴一般有节奏地点着,“我有对皇上很好吗?我不觉得。”
自认不是一个喜欢欺负人,让人委曲求全来配合自己的人,对晁羿如此,她已经很内疚了。
晁羿咬住她葱白的手指,笑道:“你总是可以轻易原谅朕的错误,从未真正生过气,有一颗宽容的心,已是难得。”
“如果不是原则上的错误,只要有诚意道歉,为何不能原谅,喜欢的人还要相互折磨,那简直是浪费生命。”
“是啊……”晁羿感慨的一叹,如果云黎当年能懂这个道理,他们之间岂会天地相隔?不过他也感谢她,若不是她不懂,也不会给他有机会认识现在的小丫头,让他认识到何样的人,何样的爱才最适合他。
紧搂了她一分,能这样拥着她,真好。
即使三次根本满足不了他什么,却是比和别人任何一次都要感到充实。
“羿……”
“你什么?”晁羿有些不敢置信,“小丫头,你方才叫朕什么。”
“嘿嘿,不告诉你!”贺莲笑着钻进他怀里。
“出来,小丫头,告诉朕,朕想听。”捞她出来,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那小脸儿红扑扑,美得像一朵盛开的花儿。
“羿……军突起!羿……本正经!羿……脸无奈!哈哈!”
每一次晁羿以为她是在叫他的名字时,那死丫头就在后面补上一句成语,听得他心跟着上上下下。
“坏丫头!”嗔怪地在她的嫩屁蛋儿上一掐,之后搂在怀里象征性地惩罚着她的唇,可那吻,越来越缠绵,越来越深,越来越……嗯……
不可以!晁羿告诉自己不能再要她,丫头若是坏掉了,他会心疼死。
“皇上~!”
想听她叫自己名字还不容易?他只要现在不理就可以了。
贺莲见晁羿不吭声,晃着他,“皇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