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有吓死我,这二货。我站在墙角,看着二爷说:“你想怎么样?别逼我出手。”
“小样吧!我一箭就she死你。”
“我错了。”这二货真的能干出来,我记得我父亲说过,二爷三十岁的时候,就拿着猎枪追我五爷,就是因为我五爷把他的一碗大米饭给吃了,那个时候北方不产大米,大米是稀缺的货。那天五爷跑不动了,二爷追上就给了一枪,打到屁股上。
我五爷在炕上趴了半年,这二货你说我敢惹吗?
二爷看我承认错误了,把弓箭放下说:“下来,吃点,喝点,今天这兔子的肉真不错。”
我们喝酒,二爷说:“看来我们得离开这里了,这几个货天天盯着我们。”
我和二爷离开了地窨子,当然不会去祖墓,这几个货一直盯着他们。二爷带着我进了森林。森林是危险我,努尔哈赤曾经封山二百年,把这长白山称为神山,这里的森林是茂密的,里面是相当危险的,那死去的偷猎的人就是这个结果。
当然,二爷不同了,他一辈子就在长白山脚下住,对森林是相当的熟悉的。他们果然有两个人跟了上来,我说:“二爷,这样会害死人的。”
“对这于这样的人,死了更好。”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会这么痛恨这些人。
二爷不停的在走着,两个小时后,他停下了,坐下后说:“我想他们还在跟着。”
“是一直跟着,也许他们想知道祖墓在什么地方?”
二爷似乎并不想甩掉他们,他是想把他们引到死路吗?我不太清楚。二爷又走了一个小时后,进了一个沟里,我当时吓了一跳,有一个若大的坟,立着一个两米多高的石碑。
“这是一个空坟,原来是大地主马三立家的。”看来二爷确实对方园的坟掌握得很好。二爷把他们引到这儿来,到也是有意思了。
二爷和我停下后,那两个人就藏到了树丛里,他们以为我们没有发现他们,一看就是两个傻蛋。
天黑后,我和二爷钻进树丛,两个小时后返回了地窨子。住在帐篷里的另两个人也不在了,显然他边通知他们了。
二爷和我进到帐篷里,二爷翻了半天说:“东西都带走了,显然他们也防着我们。”
早晨起来,四个人返回来了,显然得疲惫,他们钻进帐篷就一直没有出来,二爷说:“这些货大概是折腾了一夜。”
二爷收拾东西,我们就离开了地窨子,离开了二道白河村,直到石城,那是一个废弃的城,说是城,就是一个圆形的三层石头砌成的小土楼,有一个大院子,有四个大门,不过看着到是挺大的。
我们进去,找了一个房间住,这里太偏僻了,如果在市里,肯定是流浪汉们的家了。我也不愿意多问,反正是到这里来躲那几个货se。
二爷不睡着,楼上楼下的窜,让我烦透了。他竟然一直折腾到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又起来了,让我出去买酒和菜,这一去一回得没三四个小时回不来。反正我出看着他心闹得慌。
我买酒和菜回来,二爷不见了,我想这二货又把我调理了。我不管他,自己喝,一直喝到半夜,这货还没有回来,我睡下了。
我睡下的时候,听到有一种特别的声音,怪怪的,我没有听过这种声音,我以为是做梦,但是声音越来越近了,我一下就爬了起来,从门缝往外看,什么出看不到,我们住在三楼。我打开门,往楼下看,看到一个人站在楼下吹着什么,看不清楚,今天没有月亮,我感觉到有点害怕,这大半夜的,不是疯子,就是jing神有问题。
我找了一块石头扔了下去,那个人跑了,看不出来男女。
我回去就睡不着了,我担心那个人上来。果然,有脚步声,跑得乱七八糟的,我爬起来,cao起门口准备好的棒子,那个人竟然推门进来了,我上去就是一棒子,那小子倒下了。
我细看,吓得大叫了一声,竟然是二爷这货。二爷醒来问我:“谁打了我一棒子?”
“不知道,我去找你,回来就看到你躺在地上。”打死我也不敢说是我打得。
二爷的脑袋肿了一个碗大的包,不时的还哼哼两声,看样子是我下手太重了。这货也真的抗打,换一般人的,不死也得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