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对了。”
二爷握着手说。
“拿着血袋,马上去那家大院。”
我们过去的时候,左公平还有那儿,他们在开会,看到我和二爷,他一下就跳了出来。
“老张,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没有话可说,我们早就不是朋友子。”
二爷脚步根本就没有停,我们绕到后门,进去,那五那德在院子里坐在着发呆,他大概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妙了。
二爷没有理他,他张嘴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
我们进了那婉的房间,并排躺在了小姐床上,我都觉得麻得发慌。
失去意识后,五分钟,我们进去了,我想去看看那婉,二爷瞪了我一眼。
我们进了那道门,二爷握着的手,松开了,几分钟后,坐着的尸骨全部倒下了,二爷就开始淋血,我帮着二爷,三个多小时,才完事,我们从大门出来,没等走,jing察就把我们两个按倒在地上,推上jing车就走。
jing察抓我和二爷,我们没有话可说,随便给我们一个罪名,都四处可找,自己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我们被拉到了宾馆,进去后,看到了左公平和枝姐。
“老张,你这个太轴了,这是关系到这个城市发展的问题,你不能那样做,守墓护陵的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的义和信让我佩服,可是你不觉得有点愚蠢吗?那守墓牌是过去的皇帝给你们家的,可是那个朝代已经不存在了,你还守着什么呢?”
“你什么也不用说,没有,我不会开墓开陵的,如果你们有本事,你们就开。”
枝姐脸沉如水,左公平也是yin着脸。
“老张头,你别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我不是没有办法,而且我不想伤害太多的人。”
“那是你的事情。”
左公平看了一眼枝姐,枝姐瞪了二爷一眼说。
“关起来,翻翻他的底儿,说不定就能直接来一个死刑。”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这笑声永远是让人发毛,枝姐和左公平一下都站了起来,看着二爷。
“你们别吓唬我,我知道我不会死的,最多三年五年的。”
“老张头,你可是太轴了。”
那天我和二爷被关了一夜,就放了出来,他回了新拉城,我回古董店里。
我一直担心的那婉,我再等她几天,如果她不出来,我就进去看看,不管怎么样,我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福这小子一直没有出现,不知道他又玩什么呢?我坐在古董店里,正飞进来了,他坐下后说。
“看来你二爷要麻烦。”
“这事还用说吗?他守墓守久,护陵护信,当然会有麻烦了,不像你,永远没有麻烦。”
“那家的主墓位置已经确定了,找不到入口,完全可以从上面挖开,这样的方式最管用了。”
“你跟我说这些一点用也没有,你得为你自己考虑一下,左公平来了,你摆在了什么位置上?你还想挣扎一下吗?恐怕不行了。”
正飞脸se不好看。
“我们两个可以做一个交易,你带我进墓,你提出条件来,我答应你。”
“正飞,你真可笑,你有什么资本?我提出的条件,你根本就满足不了。”
正飞站起来说。
“你小子可年轻,为你今后的路想想,跟你那快要死的二爷混,可没有好ri子,如果他死了,你没有想想怎么办吗?你连你二爷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这点我很清楚,现在我没有办法让二爷自己一个人挣扎,至于最后怎么样,那只能是看情况而定了。
我不想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我喝了一口啤酒,李福进来了,我一下就把酒吐出来,差点没呛着。
李福脸肿得变形了,如果不是很熟悉他,根本就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