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我觉得人有的时候真是很贱,在垂手可得的时候,总是不知道珍惜,当失去了,才去追悔莫及。”
跟在她们后面的于戎听到若诗有哽咽之声,知道她又想起了过往的事情,赶紧上前,道:“若诗,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再想过去的事情吗?过去的都不是属于我们俩的,以后的日子才是属于我们俩人的,我们只看以后,不回头看了,好吗?”
王若诗将眼泪擦干,笑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于戎将一副写着“归来居”的牌匾挂在了自家的院门口。
三天之后,他们在此举行了简单的仪式,参加婚礼的人就只有若诗的表姐阿新与姐夫陈庆峰,再便是四五个丫头。
可是王若诗觉得这是她前世今生最幸福的时刻。
婚礼已毕,于戎不顾陈庆峰的打趣,将王若诗抱起就进了洞房。
陈庆峰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阿新一笑道:“当时我在抱你进房的时候,心里默默祷告了上天,感谢他将你送到了我的跟前,我想此时于戎的心境应该与当时的我差不多吧。”
阿新听他说起那日的事情,脸颊不由得红了,映着月光,越发娇羞可爱。
陈庆峰忍不住将她抱进了怀里。
第二日,陈庆峰与阿新启程离开。
临走的时候约了王若诗三月二十六去农趣相聚。
王若诗看着阿新与陈庆峰骑着一匹马慢慢远去,侧头看向于戎,问道:“农趣离这儿远吗?”
“大约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于戎笑道,“其实当时我中意于农趣,不过,当时觉得自己的前途未卜,便将农趣留给了她,也是心里对她有所愧疚想弥补一下的意思。”
王若诗听了于戎的话以后,脸上带着几份悔恨道:“都是我的不是,若不是我鬼迷心窍,怎么会让你受这么多的苦。”
于戎一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抱住她的头道:“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也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了,一想到以前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心里便像针扎一般,以前的事情不怪你,怪我不够决断,才让你做出错误的选择,不过,若是没有以前的经历,我怎么会拥有现在的你。”
王若诗听了于戎的话以后,伸出手使劲抱住了他的腰身。
正当她陷入浓重的感情中时,忽然听到于戎在她的耳边低语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太孤单了,应该多增加一下家庭成员了。”
王若诗一时间还没有明白于戎的话,感到身下一轻,已经被他抱起了。
此时,她才猛然惊醒,这家伙大白天的竟然又要胡来,在他怀里挣扎道:“增加家庭成员的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啦,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她说完此话,于戎低头冲她促狭的一笑道:“好,我会尽量将进度放慢的,一天的时间够不够慢,若是不够的话,那便两天,两天不够,那便三天、五天、一月、一年……一辈子”
开始的时候王若诗还要嗔怪他,听到最后不由得将脸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
正当王若诗陶醉在他的话里的时候,只听已经抱着她走进了房间的于戎又道:“今生,你会是我身下唯一的女人,我会将我的所有都给你,你可以欲所欲求。”说着便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王若诗翻了一个白眼,道:“怎么好好的话,被你这样一说就变了味道呢。”
于戎欺身上前哈哈一笑道:“我说的是实话。”
房中一阵嬉笑之后,传来异样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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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又是一年春,归来居的院中,比去年多了些翠绿的竹子,也多了一个小生命。
躺在床上养身体的王若诗看着身边白胖的儿子,满脸都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