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书醒来,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出现白色光晕。
她伸手挡住眼睛,等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松开,看到一张稚嫩略带担忧的小脸。
“堂堂。”
江若书诧异的喊道,忙坐起身检查堂堂有没有受伤,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脑袋一阵晕眩。
她摸着额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笨蛋!”堂堂敛去担忧取而代之的是嫌弃,吐槽道:“你是猪吗,谁叫你追来的?我还寄托你能报警找人来救我,哪知道屁股长脑袋上来自投罗网。”
听他说话声音响亮、谈吐清晰、思维逻辑敏捷,不用检查就知道没受伤。
末了,还不忘补刀一句,“车技真烂。”
“……”
如果不是真实发生,江若书都不敢相信她被一个牙齿都没长齐的小毛孩教训,而自己为了救他犯险,他这一脸嫌弃鄙夷的表情闹哪样?
“你个小白眼狼。”江若书伸手轻戳堂堂太阳穴的位置,体会到司寒骁骂自己白眼狼的心情了。
堂堂拍开她的手,当即沉下脸,“不许戳脑袋,奶奶说这样会变笨。”
“你太聪明了,笨点可爱。”江若书义正言辞的说道。
“谬论。”堂堂严肃的像个小大人一样说道。
这个范儿跟司寒骁像极了。
有那么一瞬间,江若书在堂堂身上看到司寒骁的影子。
屋外传来脚步声。
江若书和堂堂警惕的看向房门,房门打开,进来俩个男人。
其中一个戴着鸭舌帽正是掳走堂堂的那个,他色眯眯的上下打量江若书。
另外一个蓄着络腮胡,不修边幅,拿出手机对准堂堂拍照。旋即,视线落在江若书身上,不解地看向同伴问:“我不是让你解决这女人吗,你干嘛把她带回来?”
帽子男猥琐的摸着下巴笑,“吃素这么久,带回来开开荤。”
听言,江若书大惊失色。
络腮胡男皱了皱眉,“被老大知道有你受的。”
“有什么关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帽子男解开裤头,邪笑的上前,“老哥既然你不敢兴趣我先来了,到时别怪弟弟有好事没想到你。”
“别玩出太大的动静,你知道老大的脾气。”说完,络腮胡男走出房间,顺带关上房门。
帽子男步步逼近,江若书步步后退,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可以防御的工具。
“别做无谓的挣扎,完事了自会放你走。”
“做梦!”
江若书抬腿踢向男人裆部,男人早有准备的抓住她脚腕,顺势用力扯住她马尾压在墙壁上,邪里邪气的说:“早警告你不要挣扎,配合点很快就会完事。”
男人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恶心的胃里一阵翻滚,她怒目圆瞪,呸的朝男人脸上吐了口口水。
男人生气的抹脸,“敬酒不喝喝罚酒。”
“放开,你不许乱来有孩子在。”江若书企图分散男人的注意力,谁知男人比她想象中要丧心病狂,“都是男人,正好我可以教他怎么玩女人。小崽子,看好了。”
帽子男撕扯着江若书的衣服。
江若书手脚并用的反抗,“放开,你要是敢碰我司寒骁不会放过你的。”
关键时刻,想也没想的说出司寒骁的名字,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
帽子男的动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