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扒开周围的人群,期间不知被哪几个摸了胸拍了拍屁股,他也没在意,要是平时,他早发了飙。
可是今天不行,他状态不对。
身后那几个人还在寻找着,他必须赶紧离开这里。大门被人看住,那就只能从后门走。
白笙按耐住内心的燥热,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身后不远处的那个男人仿佛看见了什么,轻笑了声,招呼了其他几个人。
“找到了。”
那种轻快的语气,却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恶意。
桑田是一家同志酒吧,这里的人不是gay就是les,白笙算是这里的常客。
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在这里。
栽在那个渣男手上。
原本下午有课,但后来被调动,距离去陆枝那儿还有不少时间,白笙闲来无事就打算来桑田转一转。
很多人都知道桑田有一朵带刺的白玫瑰。
之所以是白玫瑰,因为他长的太干净了。
他不玩一夜情不约炮,不喝酒不抽烟不碰男人也不碰女人。
偶尔会跟人调笑几句,但触到了他的底线,绝对马上翻脸不认人。
所以说,白笙绝对是桑田的一朵大大的白玫瑰。
他到桑田的时候因为是下午,还没有多少人。
这儿的调酒师也都认识他,知道他不喝酒,便给了他一杯白开水。虽然说是说酒吧里面只有酒,但凡事都有例外的。
尼玛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药会下在白开水里面啊!
是调酒师出卖了他?还是后来他跟人说话的时候被下的药?抑或者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
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趁着人多才从渣男手里逃了出来,绝对不能再落到他手里。
白笙觉得脑子有点发晕,面前的世界都变的光怪陆离。跌跌撞撞的摸索到洗手间在哪儿,结果手有些抖,拽了好几次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进去的第一件事是将门反锁,将头直接埋在水龙头下冲洗。冰凉的水冲过他的脸,白笙一颤,身上的温度褪去了些。
用冷水冲了将近三分钟,白笙抹抹脸,身下的感觉虽然不那么强烈了,但燥热一直都在。
他努力使自己清醒,抬头一看镜子,才发现洗手间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人。
男子面容沉静,眉眼锋利,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模样,气势却如同一把出鞘的剑,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白笙被他的目光震慑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
男子也不恼,将目光挪开。整个人平静的如同一只潜伏的野兽。
白笙一噎,他是那种别人狠他更狠,别人弱他反倒不知道怎么办的人。虽然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弱,可是他这种反应,颇有些大人看小孩一股不跟你计较的意味,白笙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