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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霖哥,你我还有婷儿能这么就重逢。我已经是感谢上苍了。
三哥也没有过于为难我。这里每天听着二哥弹琴也挺好。总好过你斩龙台所受之苦。
可怜我那婷儿,小小年纪就要千里寻亲,还不知吃了多少苦。她伤…”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娘,如今我们已经重逢。多么高兴事啊。咱俩都不哭了。”雨婷娇声安慰着。
“弟妹,婷儿说对,你先带五哥去洗澡换衣服。我带婷儿去见见二哥。”
龙霏拉着雨婷越过中间屋子向后屋走去。
这房子共有三间,除了他们二人各住一间,还留有一间。
琴声并未因来人而断,依旧不绝如缕响着。可见抚琴之人到了忘我境界。
“四伯,为什么要让我娘来照顾二伯。二伯毕竟是男人。也不方便啊。”雨婷不解。
“这是因为,你二伯疯癫之后,性格大变,除了弹琴时,总是发狂。不是伤了别人,就是弄伤自己。
连我们都无法接近。直到几个月前,我们带回爹娘,他正发狂。见人就打,还抓伤了你爹,可是见到你娘后。他就突然平静下来。一语不发,你娘和他说话,他虽不出声但是也静静听着。
你娘把他头上伤口包好。还喂他吃饭。你娘面前他格外温顺。这也让我和你三伯喜出望外。
我们想,你二伯疯癫本就是因为你爹娘私奔,他失*伤心所至。如果你娘能继续照顾你二伯,也许会让他康复。”
“即便这样,也是男女有别多有不便啊!”
“这也是你娘自己愿意,如果她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求。毕竟她是你父亲妻子。
不过除了她还有一个原来侍候父王周伯一同照顾你二伯。所以你娘做只是陪他说话,吃饭而已。”
“哦,四伯,我想问你,你们可给二伯找大夫看过。”
“我们当年赶来时,他已经疯了,按古樟老人等说,是被你父亲打伤,又因失去了你娘。
为情所至。当然现看来全是谎言。我们当时听后也未全信,也找来大夫给他医治。但是,不是说外伤所至,就是说和古樟老人一样。都说是心病,药物无法医治。
所以我和你三伯才想到让你娘来照顾,希望你二伯能全愈。”龙霏说着就到了门口,门是开着。
琴前坐着一位身材消瘦,面色苍白,中年男子。眉毛修长,他双眼无神没有焦距,修长白皙十指琴上流畅弹奏。
雨婷走到他琴前,蹲下叫了声:“二伯好,我叫龙雨婷,是您侄女。”
琴声不断,龙霄仍旧沉醉自己世界里。
“二哥,这是五弟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都病了这么久了,一定要些好起来。”龙霏感慨说着。
看着不为所动龙宵,龙霏无耐摇摇头,叹了口气坐床上,静静看着二哥。
想当年他是多么温文儒雅,又精通音律,谦和又与世无争。好好一个人变成了这样,这一切到底是何人所为呢。
雨婷自己站到了龙宵身边,拿出腰中玉。合着琴音缓缓吹出。与二伯琴音融一起,一琴一高荡起伏,如鸣佩环,余音袅袅。
龙宵忽然琴声一转奏出一首高山流水,雨婷也速跟上。悠扬琴之声让龙霏整个人都沉醉这优美音乐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