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垂宇挑了挑眉,“今晚就我们两个?”
“他吃完饭就回来了。”商净忙道。
顾垂宇失笑,“你急什么,我是说就我们两个吃饭?”
商净尴了一尬,瞪他一眼,“废话。”她转身往厨房走。
这大电灯泡不,顾垂宇就没那么道貌岸然了,他唇边勾起一个邪笑,亦步亦趋地跟她后头,“我净净思想不纯洁啊。刚刚想什么呢?”
“走开,烦人!”被无意中戳中痛处,商净恼羞成怒。
“先亲个。”
“不亲。”
“亲个。”
“不……唔!”
不久厨房里头就没了说话声,只得到隐隐唇舌交缠和喘息声音。
俩冤家好容易磨磨蹭蹭煮好了三菜一汤,两人挨着坐着开始吃饭,可吃着吃着,商净却发现顾垂宇基本只吃青菜和喝汤了,她奇怪地问:“你怎么不吃虾?你连虾也不喜欢吃?”太挑食了吧?
顾垂宇挑了挑眉,“没有。”
“那你怎么不吃?”
顾垂宇清了清嗓子,轻笑一声。
商净不明所以,“怎么,胃口不好?我看你炒蛋也没吃,生病啦?”
“哪能呢?”现他是心宽体胖,想生病都难,“这俩菜……对男人挺好。”他委婉地道。
“好怎么不吃?”商净皱眉,加一头雾水。
顾垂宇笑得很怪异,“净净,这两个菜……壮、阳。”
商净手中剥到一半虾“啪”地掉进碗里。
她大脑一片混乱,观世间菩萨耶稣基督,跟谁发誓都可以,她真心不是故意啊啊!她只是懵懵懂懂地随便挑了两个简单点菜而已!谁来给她做证啊啊!
商净心里咆哮,脸上已经红成一片。
顾垂宇注视她羞赧表情,火热又缓缓自下腹升起,小磨人精!
为了打破这尴尬,他清清嗓子,“行了,我这两天有点上火,不能吃,你就多吃点,我帮你剥皮。”他恶意地加重了“上火”这两个字。
“我自己来!”她现都不敢吃了。
“这么客气做什么,来,张嘴。”顾垂宇将一只剥好虾送至她唇边。
“我……”半边虾进了嘴,商净瞪着他,狠狠咬了一口。
雪白贝齿下中若隐若现娇嫩小舌,因为红唇沾到了些许酱油,那小人儿还以手虚掩舔掉了酱汁。
他重重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碰到哪了?怎么看上去有点痛苦?
“没事。”顾垂宇顺势将她吃了一半虾塞进嘴里。
“喂,那是我!”商净酡红着脸急道。
“再给你剥就是了。”顾垂宇带点宠溺地道,继续这个让他痛并乐着举动。
商净心虚难言,只想把这顿饭吃完。
于是两人吃吃停停,顾垂宇晚餐接近尾声时候实忍不住,将含着虾尾红唇一口封住,疯狂交缠许久,虾也不知道后进了谁肚子。
一顿心惊肉跳晚餐总算吃完了,商净没让顾垂宇帮忙洗碗,一人站水池前,只觉心跳得都要跳出来了,不行,一定得让他早点走!发现了就完了!
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平静下来,她洗了手出了厨房,顾垂宇坐沙发上,正用她电脑看闻,见她过来招了招手,笑道:“来。”
商净依言走过去,被他一把像小孩儿似横抱进了怀里,顾垂宇满意地看看缩他臂弯中小女人,“嗯,很好,爷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商净猛地忆起初他引诱她当情妇时,就表露过这臆想,如今想想,只是扑哧一笑,“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