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那伙流氓差一点强暴了樱诺,徐少白挺身而出,英雄救美,为了她身中数刀,捡回一条命……
这是几时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五年前,他输给了弟弟骜煌,现在,难道他还要再输给一个徐少白不成?
徐少白与她有那样的故事,为了他可以连命都不要,他如何去比,爬了爬额角垂落的发丝,心情是烦燥到了极点,本以为把她骗到手,就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真是失策。
不行,他不能任其事态再继续严重下去,再等下去,他老婆都要给人跑了。
清晨,樱诺醒过来,没想就对上了骜政那张扑克脸。
“睁眼就看到你,真是晦气。”
她只想离他远点儿,可,他就一个劲儿往她身边钻。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这丫真是欠揍。
“大清早的,你不忙啊?”以前不是挺忙的嘛,为何近段时间都像一个大闲人,一直就闲在家里,他都不工作了么?
“再忙也得陪媳妇儿。”他可是向领导请了两个月的婚假,这两个月,他可以日日夜夜守在她身边,看着她白玉似的脸孔,牛奶般的肌肤,真想凑上前咬一口,不,他想拿根铁链子拴住她,那样,他就不会再担心,她被人拐跑了。
“起开。”她拔开了他凑上来的身体,拿了一件外套披上走进了浴室,对着洗脸池梳着头,刷着牙,而他却跟了过来,空间多挤入一个人立即变得狭小,镜子里,雪嫩的脸蛋后面也倒映着他漂亮的阳刚轮廓。
“喂,你看我们多有夫妻相啊?”
“臭美。”她刷着牙,泡泡从嘴角流出,挑眉含糊不清骂了一句。
“喂,我们还没拍婚纱照,对了,你想去哪里度蜜月?”
“不用了。”含了一口清水喷在了水槽里,口齿清楚地回答。
“还在生气我办那样的婚礼?”
没有爱自然也没有情绪,生气犯不着。
出浴室,他也跟着走出来,当她坐在梳妆边梳头时,修长的指节缠绕着她脑后的发丝,扯一下又松半分,如此三翻,玩得乐此不疲。
“喂,你拉疼我了。”
“你也知道疼啊?”望着她,眼眸幽深如海,探不出半分情绪。
“我是人,当然知道疼。”
“我还以为你是没心没肺没肝没血没肉没灵魂的木偶。”
“说,去哪儿蜜月?”
“不想去。”她冲着他翻白眼,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头皮,阻此他玩耍自己的发丝。
“必须去,我只有两个月婚假,假期过后,我就得回军区了。”
言下之意,他回军区他们就只能过两天分居的生活了。
“再说吧,外婆老说胃胀,我等会儿还要送她去医院检查身体。”
“让方冀陪你去。”
“不用。”
“有他在,我比较放心,乖,听话。”他将她揽在怀里,柔声诱哄着,这女人什么事都给他反着干,只除了她喝醉酒稍微听话外,嘿嘿,想着昨天晚上差一点儿就攻城掠池了,他就乐得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都二十好几了,咋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啊!
“以后,别再他了。”
“好,我答应你,一年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