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子虽然天生神力,可桑克拉和李易山也不是易于之辈,标子被他们抓住,根本就别想挣脱,他只好苦苦的哀求道:“各位兄弟姐们,英雄好汉,求你们了,给我留点存货吧,不带你们这样抢东西的。”
吴剑没有丝毫的动容,走到标子的身后,打开他的背包找了一下,就拿出两瓶二锅头来。丢了一个酒瓶子给我,吴剑说道:“打开瓶盖,我怎么做,你就跟着怎么做,记住,千万不能自作主张。”
我点了点头,用牙齿咬住瓶盖往上一掰,瓶盖就被我咬了下来,回头一看,吴剑比我还厉害,五指紧抓住瓶盖,向左扭了一下,瓶盖就被打开了,我看他的神情,似乎用手开瓶盖是一件十分正常,也十分轻松的事情。
吴剑从背包中拿出两个小木盒,和他之前养蛊虫的那个木盒一样大小,他拿了一个给我,自己把木盒打开,将二锅头全部倒进了木盒之中,一下子,浓烈的酒香味充斥开来。我虽然不知道吴剑为什么把酒倒进木盒中,可还是跟着照做。
我把酒倒进木盒中之后,却惊讶的现,这个木盒也不知道是何人所造,竟然缝隙处滴酒不漏,简直就像一个玻璃箱那样密封。吴剑见我做好了第一步,抽出插在臂膀上的军刺,毫不迟疑的在自己的手指头上割了一下,就见他食指那里一丝鲜血流了出来,正好滴在木盒的酒水中,但立即被酒水稀释掉了。
我也跟着抽出军刺,却还是有些犹豫,心里大骂吴剑不够地道,放血的事情居然专找我来干,难道他们的鲜血精贵,就我的血不要本钱吗?吴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就道:“只有童子的血才有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还是童子之身,你还在等什么,动作快点。”
我脸色一变,回头看了其他人一眼,没想到这些王八蛋太不仗义了,一个个都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我,就好像我是外星人似的。我心里大声骂道:你们这些贱男,竟敢嘲笑老子,难道你就不知道童子鸡最厉害,百邪不侵吗?
我把牙一咬,军刺快的在食指上划过,顿时,一条血线从我食指上显现出来。可能是我下手太重,食指那里的鲜血流的很快,木盒中的酒水一下子就被我的鲜血染红了。
做好了这些,吴剑叫我把手指头包扎好,他说那些蛊虫最喜欢食人鲜血,要是被他们现了我身上的伤口,估计会一股脑儿的全往身上招呼,到时候谁也救不了我。我吓了一大跳,立即从谭佳那里要来一个创口贴,将食指的伤口那里封住。
吴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荷包,上面有精美的图案,应该是人工刺绣出来的东西。他从荷包里面拿出一些颗粒状的黑色药丸,在两个木盒的酒水里撒上一些,然后对我郑重的说道:“那些蛊虫闻到血液的腥味后,一定会蜂拥般的往这两个木盒子中钻,你不要害怕,等它们都进到了木盒中,你只要把木盒迅盖好,一切事情就结束了。”
我虽然有些害怕那些蛊虫,可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个时候如果意志不够坚强的话,我们这些人就都要变成活尸。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心境一下子平稳下来,虽然心里还有些害怕之意,不过一想到自己如果失手了就要变成活尸那种怪物,就什么都豁出去了。
想起活尸来,我心里就有些颤,那些怪物也太诡异了,就先前和我们谈判的那个活尸,我估计要不是吴剑看出了端倪,我肯定会把它当做一个真正的活人来对待,想想有个活尸在身边,自己却现不了,那才是最恐怖的事情。也幸好这些诡异的蛊虫只在古墓中存在,要是它们去到了外面的世界,我估计比任何的灾难都要恐怖千万倍。
我和吴剑守在木盒的跟前,等那些颗粒状的药物稀释在酒中之后,没有过多长时间,就听到山洞深处的“嗡嗡”声开始传来。过了十来秒钟,成群结队的蛊虫开始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很快的,它们就飞到了我的跟前,我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那些蛊虫果然被木箱子的童子血所吸引,争先恐后的朝木盒中飞去,生怕慢了半步,虽然它们只有绿豆的大小,可是由于数量极多,不大一会儿,木盒中的蛊虫就堆满了一片。说来也是奇怪的很,那些蛊虫落到酒水中之后,就像喝醉了酒的人似的,竟然再也不动了,只顾一个劲的吸食那些带血的酒水。
我正有些惊讶,吴剑嘴里开始出古怪的音调来,他像是在念叨什么,也像在吟唱着什么,神情显得十分古怪。他念叨了一阵子,我低头一看,只见木盒中的蛊虫一下子躁动不安起来,似乎从醉酒中醒过来了,吓得我背后一阵凉。
就在我几乎要失声喊出来的时候,吴剑突然大喝了一声:“快把木盒关了!”我脑子里乱的很,听到吴剑的命令之后,不等大脑下达指令,右手下意识的就把木盒的盖子往下按去,出“哐当”的声音来。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它们可能会反抗的很厉害,你把盒子看好了。”吴剑脸色一变,回头对身后的其他人说道:“你们别看着了,都过来帮忙。”
标子和桑克拉立即来到我的身边,由于那个木盒不是很大,他们不好下手,只好伸手按在我的手上,三个人往木盒上一块加力气。刘大鹏和李易山立即也过去帮助吴剑,也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木盒的盖子开始向上顶,力道大的离谱,而且里面开始冒出一阵青烟来。
木盒里面的力量越来越大,我们三个人使出好大气力才没有让木盒被顶开,不过长久下去,只怕我们的力气就会用光,到时候就不好办了。眼看木盒开始颤动起来,我们就要按不住,标子索性豁出去了,把屁股往前面挪了一下,就坐在了木盒的上面,这才镇住了木盒中的那些蛊虫。
过了好几分钟,木盒中的那些蛊虫终于不再折腾,里面的动静慢慢的消停了下去,吴剑嘘出一口气,转头对我们说道:“没事了,里面的蛊虫应该都化了。”
吴剑虽然这么说,可我们几个还是有点不放心,又等了十分钟,确定真不会出现意外之后,这才把木盒打开。木盒刚打开的那一刹那,一屡黑烟从中冒出,出一阵刺鼻的臭味,我们赶紧捂住了鼻子。
等烟雾散尽之后,我们低头一看,吴剑说的果然不假,木盒中只剩下一些红色的粘液,很浓的那一种,跟胶水的性质差不多,估计那些蛊虫都化在了血酒中,不过看起来实在有些恶心。吴剑手里的木盒并没有打开,他在木盒上面倒了一些酒精,直接一把火烧掉了。
李易山看了一眼标子,忍不住笑道:“我说胖子,你不是爱酒如命吗?现在机会来了,虫子泡酒十全大补,正合适你这种重口味的人。”
标子一脚将木盒踢翻,凶神恶煞的回过头来,还不等桑克拉反应过来,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大骂道:“喝你娘的头,都怪你这个大光头,你还我的二锅头来。”
桑克拉一边用力掰开标子的手,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其他人求救:“要不是我当机立断,你们这些人都得喂了虫子,还看着干什么,过来拉开这胖子,再迟上片刻,佛爷我就要归西了。”
标子本就天生神力,又加上心中有气,手上自然用了很大的力道,不大一会儿,桑克拉就说不出话来,脸上更是一片通红,显然是缺氧所致。觉得报复的差不多了,标子不等我们上前劝他,就松了双手,他对桑克拉“呸!”了一声,说道:“你不是很会说吗?接着说啊!”
桑克拉一个劲的在那里喘气,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他一会儿指着标子,一会儿指着其他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过那样子实在有些滑稽,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桑克拉差点就背过气去。
休息了片刻,谭佳有些担忧的说道:“那些蛊虫实在太诡异了,不知道其他的青铜鼎中还有没有,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她看了一眼洞窟那边,回头说道:“三叔那些人一定在洞窟的深处,目标越来越近了,大家都小心了,别中了敌人的诡计。”
我们怕那些青铜鼎中还有蛊虫,小心翼翼的饶了一个大圈子,才避过了那些青铜鼎,到了洞窟的最深处,可是前面没有去路了,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山谷。这个山谷是横在我们面前的,一眼看不到尽头,但起码有三十几米的宽度,离我们现在的洞窟很高,约莫有四十多米的高度,我们要借助绳梯才能下去一探究竟。
李易山在周围找了一下,就找到一条绳梯,绳梯的一头被固定在一块山石上,另一头已经丢入脚下的山谷。李易山对我们说道:“看来三叔那伙人已经下去了,我们是跟着下去,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ps:昨天端午节,亲戚朋友来了一大堆,聊得开心,喝了好几杯米酒,结果醉了,醉的一塌糊涂。不过还好,第二天还知道醒来。我说过,这本书不会太监,不会断更,就算是过年,我还是会一如既往。作者面对的是几千个,甚至几万个读者,如果言而无信,怎能立足?人无信而不立,时刻鞭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