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接受指责,这一趟门出的绝对背,啥也没干明白就算了,还摔的半死,把吊坠也弄丢了,更重要的是,差点被人给讹了,再加上听到那通电话,爸爸的瞬间爆发
……唉,全是辛酸。
“没事,别怪孩子了,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她,不过这些只是皮外伤,应该不会留疤的……”
爸爸说着,还拉了一下我妈,“你过来若君,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妈妈有些抵触,“你就在这儿说吧。”
“你过来!”
爸爸却很坚持,“这个我一定要单独跟你聊聊!”等到妈妈跟他走远了,二舅妈也把我拉进了病房,果不其然,姥姥一见我也是一副要掐死我的样子,“你说你这孩子咋这么不听话啊,自己瞎跑什么,你看你卡的,鞋呢,
鞋也卡丢啦!”
“坏了……”
提到那鞋我还来气,再也不穿塑料凉鞋了,底儿是软的,跑跑自己卷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摔这么惨。
“你说你让我说什么好,我要是不打你……”
“妈!”二舅妈小声的在旁边提醒,“她真是像你说的去信雅医院了,去找妹夫了。”姥姥咬牙,“我就知道,她这一天打的啥算盘我还不明白吗,上午坐在那假模假式的写作业就跟屁股长刺了似得,瞅着机会就跑了她!我咋告诉你的!我说没说让你别去信
雅医院!”
“妹夫说她去还啥项链……”
二舅妈在旁边道明缘由,“说是昨天给她个项链葆四知道你不能让她要,特意去给还的。”
“屁项链!你听她扯绺子!我给她伺候大的,她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薛葆四,你等着啊,你等着你妈走的,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看我不打折你腿的!”
二舅妈撇嘴,“妈,打啥啊,你看她自己卡的,这都这样了,肯定是吃到亏了!”
说话间,妈妈进来了,冷着脸上来就问我,“葆四,你知道那个信雅医院的院长?!”
“啊,我……”
“谁跟你说那些的,谁告诉你我跟你爸离婚是跟那个院长有关的!”
我站在原地不敢吱声,只听着妈妈继续质问,“谁让你自己跑去信雅医院的!你丢了怎么办!”
“若,若君啊,咋得了,妹夫跟你说啥了?”
妈妈脸色难看的要命,“……我听说你们都对那个医院的人挺好奇的,好奇什么啊。”
“没,没好奇啊。”
那明月白着脸笑,不停的看着姥姥挤眼,“妈,你,你看这若君都给我问懵了……”姥姥坐在那里倒是脊背挺直,“我们好奇不正常吗,是葆四,在文东那看见一张照片,里面有一个人明月在电视里见过,就这样多问了几嘴,之后我问的文东离婚是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