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挑眉:“什么绯闻女友?”
“洪兆琳。”
四爷顿时点了点头,承认:“是啊。”
深深皱眉,一把推开四爷胸膛,但男人纹丝不动。
“把你这点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干净,明白么?髹”
四爷偏头,眯着眼睛吸了口烟,含混不清的“嗯”了一声,吹出烟,才又转脸俯低头,看着深深。
沉沉讲道:“你说的,四爷还能不听么?照办就是了。蠹”
“你准备怎么照办?”深深昂头问。
四爷想了想,表情有点困惑,老半天,说道:“还没想到,反正四爷是你的,你担心个什么?”
“那不行。”
深深抬手帮四爷解衬衫钮扣,方才四爷只松开了一粒。
男人有些时候确实离不开女人,深深一面站在四爷下巴底下,帮四爷解钮扣,一面讲道:“交往的话,只能两个人,你再带一个,算什么?”
“带谁了这是?”四爷俯低头,看着深深,没夹烟的大手,勾住深深的腰,让她贴着自己,然后讲道:“你要信不过四爷,四爷把那玩意割了。”
深深吃惊,抬头瞪起眼睛,推了四爷一下:“去你的,说什么呢。”
四爷嘿嘿一通笑,眼神不对劲,深深瞧出来男人那点想法,白了四爷一眼,就推开四爷缠着自己腰的胳臂,说道:“去洗澡吧。”
……
四爷站在淋浴房洗澡时,深深在一扇磨砂玻璃隔断后,替四爷搓洗內褲。
水流开着,下水时全都是肥皂泡沫,深深把翻板动了一下,孔大了后,下水快了些。
“四爷。”
淋浴房里,传出来四爷的回应:“讲。”
深深抬头看了看镜子,才道:“我明天准备回家了,已经联系了黄叔叔。”
四爷把莲蓬头关上,有点不高兴:“这事你跟我商量了么?”
“我还有课,等暑假了,再陪四爷出来玩,不也行么。”
四爷有些冷硬的撂出一句话:“过来帮我洗头。”
深深说:“自己洗。”
没一时,莲蓬头又开始放水,深深转脸一看,磨砂玻璃上四爷的影子影影幢幢的。
“你现在能耐的很,来不跟我说,走也不跟我说,到底我是男人你是男人?”
四爷口气有点冲,深深把水喉关上,还没涤干净四爷內褲,人却转向淋浴房,对四爷讲:“我怎么不能自己做主了?”
“你那脑子能做什么主?你大半夜跑到上海来,你这是有脑子的人干的事?”
深深又转回盥洗台,放开水喉,继续搓衣物,眼睛垂着,语气淡淡的:“我又没出事,你老逮着这个干什么?”
“能耐!”四爷突然叱了一声。
深深抬头,向淋浴房看了一眼,心里有点不高兴了。
“算了,跟你说不清。”
深深将水喉关上,拧干四爷內褲,转身出了浴室。
玄关处有壁橱,里面配备了几只衣架,深深把四爷内裤挂好后,拿到空调下面特意安装的横杆上面,明天早晨,衣物就能干。
10分钟后,四爷穿了条白色內褲出来,擦着头发,走到空调下面,没回头,就说:“烧壶水。”
深深从床上下来,套上拖鞋,闷着头去桌上拿水壶,然后去浴室接水。
回到桌边,将电水壶放进机座,插上电,准备回床上。
四爷搂住她脖子,将她勾到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