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嘛,二十四小时都得有人看。
账本之类,她都让会计拿到服装厂去做,不放在参园里。
在小隔间洗了手,她没擦太干,轻甩着手走到乔凛身前,无声道,满意了?
乔凛面上不露声色,下颌却抬了抬,“怎么,这是要拿小爷练打狗棍法了?”
“你滚蛋。”
宁七笑了声,“对付你我用那么麻烦?”
俩人斗嘴是常态,不用走心,她继续道,:“乔凛,今儿这事儿,谢你了。”
亏得他来!
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刚到最后,王大龙是狗急跳墙,还是服软。
堵嘛!
没准儿。
“大肠刺身呢?”
乔凛眉尾微扬,“三年了,谢谢小爷收了不少,刺身可一直没吃上。”
“那不得看您吗,您拾掇干净了没。”
宁七眉眼狡黠,“最近……畅快吗?”
“……”
乔凛唇角一抿,脸侧到一旁,终究没忍住,轻轻发出一记笑音。
润的这种植园的青翠都跟着气韵生动了~
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
九州一色还是李白的霜呀!
“哎,你还没说,那个薛三响,到底什么来路的?”
宁七问道,“他打人真的只要听三响?那他和四海谁厉害?”
“他和四海,我不清楚。”
乔凛眸底跃起不吝,“但小爷收拾他,就用了一响。”
“您还真是……”
不谦虚!
宁七瞄到他神色里的孩子气,忙道,“是,您三爷多厉害呀,十八班兵刃,无一不精,无一不通的,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带钩儿的,带刃儿的,带刺儿的,带峨眉针儿的,带锁链儿的,扔的出去的,拉的回来的,您都信手拈来呀!”
“……”
乔凛笑意隐隐,听得意味儿,不搭茬儿。
“看到那车顶没~”
宁七来神了一般,“您三爷一抬腿,蹭~就上去了,种植园这大棚顶,您三爷一落腰,蹭~也上去了,我们服装厂那二层楼顶,您稍微一个助跑,蹭~也上去了!您这就是轻功呀,登萍度水,踏雪无痕,身轻如燕,落地无声,您叫三爷都屈得慌,应该是平地草上飞呀!”
“噗嗤~”
乔凛肩膀都跟着微颤,修长的手指置于鼻梁——
“您看我说得对不~”
宁七自如的抖着包袱,“这天下呀,就没您三爷翻不过去的墙,没有您上不去的房,没您打不开的门,没有您对不开的锁,您最拿手的就是配钥匙!”
齐活!
“噗……!”
乔凛绷不住了!
笑音朗朗而出~
虽站的挺拔如松,笑的眸底都起了润润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