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他食指微弯着,勾着什么东西的一角。
再往下,商商似瞧见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般,飞快别过眼去。
是老板娘给的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水手服,并且那衣服上,不知有意无意的,衣服末端勾了只同样来自老板娘那只纸盒里的粉色手铐。
他……究竟要干嘛?
商商已经想逃了……
但余光偷偷打量了下出口方向,年慕尧定定站着,要她现在奔过去,他只需长臂一勾,那她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逃跑无门,求救?
估计喊破嗓子,别人听到了也ding多当做是他们夫妻俩偏好这一口。
想得入了神。
对了对了……
指导灵光一闪,才想起洗澡前想好的应对对策。
吐。
吐他一身!
“呕——”
说来就来,捂着嘴干呕。
可胃里空空的,这会即便再是想吐也只能装装样子,什么都吐不出来。
更何况,门口那个根本无动于衷的,半点不将她捂着嘴佯装痛苦的模样放进眼里,独角戏演得没了意思。
商商一咬牙,怒瞪他,“你究竟想怎样?!”
像是就在等她这句话。
闻言,年慕尧手指轻晃了下,惜字如金,“穿上。”
“……”商商捂紧浴巾,不知热的还是怎么,脸上已经开始冲血,很有骨气的抵死不从,“变-态!想得美!”
要穿上了,今天还走得出这房间?
挨了骂,年慕尧也不恼火。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他突兀问了句,之后脸上表情几乎循循善诱的,眸底深谙迸发,“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商商,“……”
他怎么知道的这句话?
想了想,很快明了,他本身就够无下限的,又有个无下限的侄子,年西顾的朋友圈就曾经写过这句话。
关键,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商商是真哭了,眼底有泪。
“同理。”却见他手指勾着的衣服往前送了送,补充,“你自己带回来的衣服,流着血也得把它穿上。”
“……”
几乎是他手才伸过来,她就开始不自觉得后退。
可卫生间里空间小,短短几步,背脊抵上墙壁,只剩心口拔凉的退无可退。
那边,年慕尧站直了身体,手指勾着衣服的姿势不变,脚下步子缓缓跨开,一步步过来,脚步声闷重的像是每一下都直直踏在她心上。
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