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
“你最快?”唐奥运满有兴趣的叉问:“那么谁最毒?”
黄天冷笑。
他的刀法要是不毒,李一泰就不会在这一瞬间就只剩下一只手一只脚了,“你呢?”唐奥运这次向黄地问道:“说你的刀法最防不胜防吧?”
黄地没有说话。
也没有动言。
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
当然是他的刀法最难防。
他的刀法,根本不让人感觉到他要杀人,只不过就像一个人正欢容笑脸的跟你打招呼、亲切地与你握手,亲热地和你拥抱而已。
对于这种人,你怎么防?
对这样的刀,更防不胜防。
“他最毒。”唐奥运指了指黄地,转身向展林道:“你最绝。”。
展林当然绝。
他的刀钝而崩口。
而且还生锛。
这样看去,跟把又破又旧的柴刀没什么两样。但他的刀却通常都是致敌人于死命的一刀。
“他绝。”唐奥运眼睛一个一个的寻索下去,最后落在吕小猫身上:“你怪。”
吕小猫居然当仁不让地大声道:“我不怪,谁怪。”
他的人本就很怪:大头、肥胖、又丑又笨,但他的刀却偏偏娇小秀气,可怜兮兮的。
但这柄可怜的刀,使多少人变成可怜的亡魂,制造了多少可怜的孤儿寡妇:唐奥运向饶刚笑道:“若论刀法之精,当然以你为最精。”
饶刚淡淡地道:“这个当然。”
他的刀法精湛得几乎没有破绽。
“剩下的,就你最好,他最莫测高深了。”
“你”是指罗巧玉。
她的刀是公认的刀法精髓,是刀法中的精品,是刀术中的精心杰作。
没有人能够不承认。
所以以刀法论,罗巧玉可以算是最好。
然而,危秀梅则最“莫测高深”。
因为他很少出手。
更少出刀。
但除了罗巧玉外,无人敢向她挑战、兴之争锋的领袖。
危秀梅在刀法造诣的莫测高深,由此可想而知。
连唐奥运也对他讳莫如深。
不过,唐奥运现在的样子看来却很轻松。
他轻松得不像是正在面对八位敌手。
八位联手一起对付他的敌手。
而似是在品评八幅画:那个昼得好一些,那个意境高一些,那个笺法有点不纯熟,那个技巧生硬了一些,那个有翻空出奇出人意表之笔……他简直没把他的敌人看在眼里。
这也等于说:眼里的八个人,跟八张画没有什么分别,他才能如此悠游潇洒地评头评足,但眼前的确是八个人,而不是八幅画。
唐奥运的态度,。对他们而言,简直是侮辱。
所以当他们听到唐奥运又问:“你们也不妨猜猜,你们之间会是那一个人,先把握到出手的先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