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如此猖狂,本君就代你家长辈教育一番!”说着,古玉便双目一张,一道无形的气劲便钻入到了崇玉小姐体内,与此同时,崇玉小姐立即感应到自己无法与体内的星力产生联系,就连星湖也仿佛消失了一般,基本上就和普通人无异!
崇玉小姐花容失色,尖叫道:“啊!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感应不到星湖和星力?莫不是。。。莫不是你废了我的修为?不!这不是真的!”
“废除一名修士的修为比之将其灭杀更为残忍,本君于你也没有什么仇怨,所以并未废除你的修为,只不过给你留下些教训,要知道你的家族固然再强,但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你这种性格就是最大可能给你带来杀身之祸的源泉,说不定以后你这小辈还会感激本君呢!你大可放心,一个月后,你的修为自然可以恢复!”
古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期间还耐心的和崇玉小姐多说了两句,崇玉小姐听闻自己并未被废除修为,这才心中稍安,只是胸口憋着一口气闷气,教她如何也咽不下去,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对方,从手段来看,今天碰到的这位必然是一名真正的灵君,而成为灵君的,多半都是有些背景的,比如说散修基数最大,但是能够称为灵君的却少之又少,就是因为好的修炼资源难以获得,而宗门等势力则在此方面占据绝对的优势,她想要出气,也只能依托于家族长辈的力量,所以连跟随她昏迷在地的属下也不管了,狠狠地瞪了古玉一眼后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从这位大小姐最后的神情不难看出,她可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掌柜的人倒是不错,见到这种情况,还焦急向古玉劝说道:“这位前辈。小的劝您还是快点离开吧,那位小姐一定是回去搬救兵了,等过一会任家必然会派高手过来,到时候就不好脱身了!”
古玉当然不可能因为任家而退说。对她来讲,整个任家也不够她一手捏的,所以笑眯眯的对着掌柜笑了笑,示意他稍安勿躁,她也正赶上无聊,既然有人上门助兴,也不妨瞧上一瞧。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和我任家作对!活得不耐烦了!”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就从店门外传来了一声大喝,声音滚滚不觉,似在展示自身的强大。而且本人却还并未到达近前,只是凭着高深的修为传来声音震慑,当然也不乏是有试探的意味!
这一声可谓是惊动了不少人,也都知道了不知道又有哪个倒霉蛋招惹了任家,更是让人家派出了灵君高手前来。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甚至引起了城内的所有灵君都将灵识探了过来!
声音传至不久,就见一个黑点急速接近,竟然是踏空而来,由此可见其修为必然不会低于腾云期,而对于任家比较了解的修士都知道,任家共有三位腾云期的灵君。来的应该不会是任家最强的族长,而是剩余的两人中的一个,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来者乃是任家现任家主的亲弟,名为任步群,资质天赋都并不比他的兄长差,不过是因为其兄长比他年长百岁的缘故。修为才会弱于前者,如今却也已经是腾云中期,似乎大有超过乃兄的可能!
而刚刚被古玉教训的崇玉小姐,任步群对其最是疼爱,比之他的兄长还要甚之。崇玉也是第一个想到了他,得到了崇玉添油加醋的求救,立即勃然大怒,谁也没有通知,便只身急速赶来,而此时的崇玉小姐,却在传递求救信息之后已经等在了酒楼门口,一看到自己的叔叔前来救场,立即大喜过望,并立即向着一会儿要如何羞辱敢惹她的人。
任步群来的极快,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要到酒楼门前,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飘渺的声音荡漾开来。
“也难怪一个虚境的小丫头如此的猖狂,明明看不透本君的修为,就应该懂得如何尊敬强者,却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只有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长辈能够娇惯的出,小的本君已经教训过了,你这个老的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今天算本君心情不错,虽然是粗酒,却也另有醇香,见血有辱这雅兴,就不取你一个腾云期小辈的性命,切记莫要再来烦本君!”
随着这一句淡然的声音,只有用灵识探查这边的灵君级高手才能看到,一道血色光芒从酒楼中飞出,直袭任步群胸口,那任步群怎么说也是一名腾云中期的灵君高手,却在这道血光下无力躲闪,被打了个正着,原本威风凛凛的飞腾英姿,顷刻间便荡然无存,就好像失去了羽翼的小鸟,从空中跌落下来,最后“碰”的一声摔在了街道的石板上,而在这时围观着才发现,那道血光竟然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木筷,再看任步群时却发现,他已经直接陷入了昏迷!
任崇玉这位千金小姐此时已经吓得呆了,她从小就崇拜不已的二叔竟然连对方的面都没有看到,就被一支木筷击晕,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眼前发生的事实实在是让她短时间内难以接受。
就在任步群跌落昏迷的时候,那个飘渺的声音再次紧跟着响起,只听声音说道:“本君不喜欢别人窥探,把你们的灵识给本君收回去!”这样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却让那些灵识窥探过来、抱着不同心思的灵君遭受了强烈的反噬,感觉到了酒楼中人的恐怖,立即一个个惊恐的将灵识撤走,不过这些家伙也都是人精,既然不能窥探这里,但却可以注意一下任家的一举一动,可并不是所有灵君都愿意被任家压上一头。
这会儿的功夫,任崇玉终于清醒了一些,赶忙扑到任步群身边,焦急的摇晃对方的身体,口中还接连呼唤道:“二叔?二叔?你怎么样?你醒醒啊!二叔!”只可惜无论她如何叫喊,任步群却怎么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可是看身上却也没有发现任何伤势,就连扒开胸口查看亦是完好如初!
任崇玉虽然任性刁蛮,但是对于疼爱自己的亲人却也极为重视,只不过此时的性格摆在那里,想要将任步群抬回族内,让自己的父亲看看,顺便也将自己闯的祸详细说明一下,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根本不能隐瞒,如果真的因为她的缘故而让自己的二叔与什么不测,就算是父亲再疼爱她,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一开口就是对附近围观的人尖叫着命令道:“你们过来,将我二叔抬上送回任家,都给我小心点,谁要是做的不好,本小姐扒了他的皮!”
如果换做平时,这里的人都畏惧任家的淫威而逆来顺受的上来帮忙,可是现在却有所不同,因为这会儿所有人都发现一个事实,原来任家也不是无敌的,刚刚酒楼里传出的声音他们可都是听得一清二楚,腾云期的任步群在人家眼里也是小辈,只能说明里面的那位更加的不好招惹,孰轻孰重谁还看不明白?何况眼下任家的威势在这一刻已经跌到了低谷,本来多少都受过任家的压迫,明明是求人帮忙,任家的大小姐却还是用这种命令加威胁的语气,此时自然更加不愿意上前,所以任崇玉失算了,竟发现原来一听到她的命令就会执行人,此时却都无动于衷,甚至有一大部分都颇为幸灾乐祸!
这一幕,给任崇玉的心灵造成了极大地打击,此时她方才发现,如果失去了强大的庇护,那么她的话根本没有人会听,若是以前,自己二叔的实力足可以在本城中威慑住绝大部分人,她任家大小姐也是名副其实,可是她的二叔刚刚倒下,却就已经没有人愿意听从命令或是巴结她,她终于认识到,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而她强大起来,也就会成了任家的支柱。
任崇玉明白这些对她绝对是一件好事,但是却不能代替她解决眼下的问题,她因为想通了许多,也就不再叫喊,只是用目光冷冷的在众人身上扫过,自己俯身背起了任步群,不顾他人异样的眼光,朝着任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古玉虽然在酒楼内,却也对外面发生的情况了如指掌,对于任崇玉的变化自然也看在眼里,嘴里微微一笑,低声自语道:“也许今后的任崇玉就会是任家另一个支柱,不过这可不是光有一些觉悟就可以办到的!”
任崇玉背着昏迷不醒的任步群回到了任家,顿时引起了极大地骚动,而此时任家却正迎来了一位极为重要的客人,那就是原本要在过些天才会到来的玉玲宗老祖,基本上前脚任步群刚走,后脚人就到了任家,所以这边的骚乱也惊动了正厅相见的众人。
“老祖宗恕罪,是步孤教导无方!小女和二弟并不知道老祖提前到来,前一会儿步孤还听说小女崇玉听说您要来,特意去城内最好的酒楼买酒,说是为您接风,没想到转眼却出了以外,待步孤问个明白,再回来向老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