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抬头看她,突然就笑出了声。
“明明就这么任性……”
谁说她太强,太淡,太冷?明明就那么任性,那么可爱。
纪茹茜冷哼一声,打断了顾意的话。
“顾意,有理,所以就是这么任性。”
“现在是承认你任性了吗?”
顾意挑眉,脸上的笑意渐深。
“我现在拒绝和你说话!”
纪茹茜别过脸,不再理顾意。
顾意脸上依旧笑意浓浓,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往二楼走去。
“放我下来!”
纪茹茜在顾意怀里使劲挣扎,声音冰冷。
顾意脚步未停,任她在怀里闹腾,边走边道:“想伤上加伤?明天打算休假?”
“顾意,我讨厌你!”
纪茹茜力气比不过顾意,说也说不过顾意。除了妥协,一点办法也没有。
闻言,顾意不但没有生气,还欠扁的笑得很开心。
有病!
纪茹茜恨不得咬死顾意。
于是一个气得脸色铁青,一个满面笑容从走廊上走过。
菊笑在鸟笼里,跳上跳下,见到自家主子怀抱佳人,又开始吟诗。
“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
纪茹茜本身对古诗词就极有兴趣,曾因为写作的需要,专门去研究过古代的艳词。所以现在自然听出来那只色鸟在吟艳词,还好只是前面几句,后半段尺度更大。
“色鸟,我与你势不两立!”
纪茹茜表示,柿子要找软的捏。我治不了你主子,还治不了你这只色鸟。
顾意一点也不担心这一人一鸟升级的骂战,抱着纪茹茜往她的房间里走去。到了门口,顾意才将纪茹茜放下。顾意正欲说什么,只听“啪”的一声,纪茹茜反手将门关上,只余暴怒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顾意,这个家有我,没那色鸟;有它,没我。”
顾意摸了摸差点撞到的鼻子,唇角一弯,笑得眉眼弯弯。
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