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周诗雅都腿软,我甩下讨饶的话语,拔腿就往楼道里头跑,头都不敢回。
虽然这是在八楼,要走理应也是周诗雅走,但,我还是怂了。
笑话,
能不怂嘛?
一连半月,
这可不是三五天的事儿,
虽然最开始还觉得这日子挺舒服的吧,但到后边,那我真就是煎熬了。
白天得上班,
晚上得上天,
我感觉自个儿就跟甘蔗似的,被周诗雅榨啊榨,到最后榨的只剩水了,她也还是不放过我,还得榨,拼命榨。
要不是长久都有锻炼,
身体还算是能行,
我还真是得连血都给射出来……
说实话,我也还真是奇了怪了,按理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周诗雅年纪顶多二十五六,怎么着也跟这仨扯不上关系啊。
难不成,
三十如狼,
还会有征兆?
心里猜测,我走在楼道里,感觉自个儿头疼的一批。
抬腿迈台阶,很是无奈的从兜里拿了烟和打火机,我准备先抽根烟缓缓心里的无奈,可,烟都还没点上,我的耳边,却是响起了峰哥的声音。
“明晓,这次拉货,没出意外吧?”
“能有什么意外?”
“那蹩黑子没搞事儿?”
“搞了,这小子跟悦姐说的一样,想跟我玩黑吃黑,还好悦姐早有准备,否则还真是得着了他的道儿。”
“不安分的东西……”
“嗯,不安分的东西。”
咚——
轻声闷响,似乎是有什么重物落在了地上,使得我还有些疑惑。
峰哥,
跟明晓,
他们俩,
这是在干什么?
什么拉货?
什么黑吃黑?
什么蹩黑子?
问题不断,有着好奇,我迈步往前蹑手蹑脚的走了点,但,峰哥跟明晓却并不在楼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