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他会很欣喜。
“你别这样……”林汐娮抬手抵在他的胸膛,试着把他推了推开,他这样可是属于流氓行为。
“不喜欢这样吗?”他俯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里带着沙哑,令她心悸,鼻息薄喷在她的侧脸,就像火瞬间将她脸蛋烧得红烫,直染耳根背。
“少安,别这这样……”她无力挣扎着,心跳得好快好慌,话语道出口却是毫无底气,他的微温的气息轻轻搔痒了脸蛋,忍不住缩了缩,却意外跟他的脸颊摩擦了下下,令到她瞬间有如溺水在汪洋大海,抵抗的手微微颤抖着,羸弱地揪紧他的衣襟,
“真的不喜欢吗?”他轻轻咬住她玉白的耳垂,很可爱,忍不住想要尝试它的滋味,感觉很美妙,此时他已遗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怀中有她的存在,他想要,但她不愿意,他会选择尊重,或是婚后。
他的突袭带给她太大的冲击力与震撼,大脑此时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如同瘫痪的电脑系统,再也无法运行,第一次被人咬自己的耳垂,她从不知会是如此意外的电流感,就像被人碰到了自己的弱点,只能沉溺其中。
她的身子在颤抖,他能清晰地感应得到,她害怕他如此对待她吗?
想到这,他不禁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果然,她还是非萧飏不可吗?
轻轻放开她,将失落藏在眼底,他还是太过心急了,总是屡犯不改,好怕吓坏了她:“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我会给你时间适应的。”说完他坐直身,自觉拉开距离,或许该这么做?
闻声,林汐娮有些懵,等回过神来,他已跟她拉开距离,他的话她听清楚了,只是她不懂他的言中之意,而她需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够适应,现在她的内心里很乱,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没有说话,静坐他身边,心跳声似在耳畔鼓动,他的气息缠绕在她鼻间,意识仍然处在微微的晕眩当中,刚才被他浅咬的耳垂感觉热得发烫,当时薄唇轻含的软触记忆犹新。
她不作声,他也没有再开口,彼此静坐一室,除了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还有呼吸声。
良久,林汐娮手机响起,这才打破了僵局,她抱歉了声,边看来显边走出书房,他默声颔首,目送她走出书房,久久都未将视频收回,她刚才只是在等机会离开吗?
林汐娮并不认识来显中的号码,但看归属地是华都,她的心脏便不由得剧烈慌跳起来,会是谁打来给她的?
她骗不了内心,此时此刻她希望这个号码是萧飏打来的,她一直都在期待不是吗?
可是,萧飏并不知她的号码呀,所以这通电话会是谁打来的?
铃声响了好久,她这才接通电话,问候:“你好。”
“林汐娮,你这个贱女人。”一道女人的辱骂从电话里传来,声音很熟悉,却一时之间识别不出来是谁。
“你是谁?”她冷淡问道,这人也真是莫名其妙。
“呵,我是谁?”女人阴恻地说道:“你有尚少安了,还来招惹萧飏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已怀上他的孩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几天回了海都,偷偷去见他。当我求求你好不好,我和他已经结婚,有孩子了,你就放过我们一家吧。你有尚少安难道还不知足吗?”
“……”听完,林汐娮大脑瞬间空白,瞳孔收缩成点,犹如晴天霹雳,原来是白莎莎,她居然怀上萧飏的孩子了,难怪他们要提前完婚……
自己却还在傻傻地盼着萧飏回来,是啊,萧飏如今已今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她还在等什么?难道要去破坏他的家庭,让他做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是时候醒了,那个曾经的美梦就早破碎了,她居然还假装在睡,以为梦还能延迟下去,多傻。
面对白莎莎的辱骂,她反驳不了,也不想反驳,她不该回华夏的对吗?
她不该对萧飏还有期待的对吗?
就算萧飏恢复了记忆,那又如何,一切都不可能了,都不会再有可能了。
“萧夫人,你想太多了,那不过是街头意外,祝你们白头皆老,子孙满堂,再见。”她强压着哽咽,让用尽全力让声音保持平静,不让白莎莎听出来自己此时的情绪。
天知道她有多不愿意称白莎莎作“萧夫人”,她根本不想祝福他们,违心的一字一句,如同自虐,锥尖一下又一下刺痛心脏,令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