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的钱欢很想不通独孤怜人的那位丈夫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独孤怜人在钱府一住就是一个月,而这次刚刚回家又要去定州,
他那丈夫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样钱欢百思不得其解。在看像独孤怜人慵懒的样子,钱欢忍不住问道。
‘怜人,你家老头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年都不回家几次,他也不管你?’
独孤怜人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子背对着钱欢。
‘你知道他是一个上门女婿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对姐姐有想法?’
对于独孤怜人的大胆回答,钱欢已经习惯了,在钱府裴念和季静在场的适合独孤怜人也是这般无所顾忌。既然她不想在这个说,钱欢也不好细问。
‘你头边上有个暗格,里面有一些吃食和葡萄酒,知道你喜欢这口我就带了一些,你自己随意吧,我休息一会。’
钱欢倒头就睡,丝毫不估计什么男女独处,独孤怜人在暗格中拿出酒,想想又放回暗格,看着钱欢出神,随后轻笑。
‘你当真是与众不同。’
‘彼此彼此,你我为同类,’
没想到钱欢没有睡,只是闭上眼,独孤怜人脸色有些微红,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话被钱欢听见,还是背着马车的小火力烤的。
伸出修长的美腿轻踹了钱欢一脚,钱欢不是吃亏之人,抱住独孤怜人的脚把袜子拽下拍了一巴掌,随后捏着鼻子。
‘怜人,你多久没洗脚了,好臭。’
独孤怜人狐疑的扳着脚自己闻了闻,这形象完全和往日那个神仙姐姐搭不上边。
‘姓钱的,你耍我。’
独孤怜人对着钱欢的小腿又是来了一脚,不等钱欢反应,独孤怜人就说道。
‘你在敢打我。我回去就告诉裴念,说你轻薄于我。’
这一句当真是吧钱欢唬住了,想到出门时裴念手中的那把剪刀,钱欢就有些毛骨悚然,看着独孤怜人的样道了一句,
‘死八婆。’
‘姓钱的,你还是不是男人,这般与神仙姐姐计较。’
‘我是不是男人,你需要问裴念,死八婆。’
‘王八蛋,’
两人的争吵声不断在马车中传出来,赶车的水牛咧着嘴无声的笑着,而马车后的黄野皱着眉似乎在为马车中的二人担忧,
距离定州不足百里只时,钱欢在马车中探出头,对黄野说道。
‘黄野,你卸下一匹马,去定州告诉崇义,天黑就会到定州,告诉他与崔嫣找家酒楼等我,一定要告诉他。让他下厨,水牛加速,’
‘是,侯爷。’
独孤怜人有些不解钱欢为何一定要在今晚去见崔嫣与李崇义,而不是上任之后在见,钱欢的思想跳跃,独孤怜人有些迷茫。
钱欢看独孤怜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迷茫什么。
‘陛下派我来定州震荡市让我来当官的?你想多了。我与李恪的地方都有陛下的亲信打理,我们俩只不过是换一个地方禁足罢了,你看我,没有官书官印的,我这也叫长史?至于要见李崇义是有点想我这个兄弟了,至于崔嫣是给她一个下马威。毕竟还没有嫁给崇义。而且崔恒必定也会到场。’
独孤怜人错愕?没有官书官印?这真的是来任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