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五把王座,住处可以是无门泼顶,饭食可以是粗茶淡饭,但王袍必须要端庄,王座要威武。五人分散而坐,钱欢蹲在王座之上皱眉看着钱洛与布雷特,两人正在翻译这书信中写的是何话。
自从钱洛借风之后,他没什么变化,而禄东赞越来越像一个神棍了,在王座之上闭眼小息,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另一边的渊盖苏文双眼中布满了血丝,即为疲惫,身体与内心同时的折磨让他变得有些憔悴。
五人坐姿性格不同,坐姿也不相同。
翻译过后的布雷特,伸了一个懒腰,一只腿打在王座的扶手之上,浪荡且纨绔。面色充满玩味,轻笑道。
“咱们现在的名字当真是传遍了天下啊,西域统帅是一个叫做艾布·***的家伙,然而这一次他竟然要与我们见面商议。哈哈哈哈哈哈,攻我城杀我儿郎将士想要相谈?钱欢给我一个词来形容他。”
布雷特的脸色顺着声音开始变换,从轻笑变成嘶吼,脸色的杀意连连,这一战他丢了一城,荒漠建造一城的难度可比登天。而这个***竟然想和平解决此事?滑稽至极。被布雷特喊道的钱欢微微皱眉。憋了半天道出一句脏话。
“狗瘠薄都不是。”
一句话出渊盖苏文与布雷特同时大笑,钱欢的嘴很碎,但骂起西域之人来,听着为何那么顺耳呢?钱洛莞尔一笑,无奈的看着三个喜欢胡闹的家伙,微微摇了摇头。
“赴约?去他营帐一谈?”
话落,钱欢起身便走,四人疑惑,莫非钱欢不想去对方营帐中?而钱欢走到房门前转头呲牙一笑。
“我去换一套衣衫。”
恐惧?怕死?这两个词语完全不适合放在这五人的身上,莫要说去敌军营帐一叙,就是去阿拉伯王城一叙又能如何?就算是鸿门宴又能如何,蛮力破之。
夜晚十几匹骏马疾驰出城,杀鸡焉用牛刀。
五人之间无需去刻意的交流,拟定计划,每个信息,每一个决定举手投足间便已经明了,无需在浪费时间,收信便赴宴是不给对方准备的机会,节奏不能交给对方,那样就会变得被动了。
深夜,皎月升空,十几匹骏马以来到西域营帐门外,五色王袍在西域营帐门前之分显眼,西域守门将士连忙上前,厉声质问。
“你们是何。。”
人字未出口,马鞭狠狠抽在此人的脸上,一道血口浮现才脸,月下更显恐怖,布雷特厉声呵斥。
“你有何资格与本王说话,让艾布·***出来迎接老子们。”
“荒漠之王殴打我军将士?亲爱的王弟,多年未见,王兄可是万分的思念,思念你为何还没有去死!”
布雷特的滑落,西域军营之中走出一名男子,在月光之下,此人脸部轮廓与布雷特有些相像,但此人的脸色惨白,而布雷特则是一张黑脸,此人称呼布雷特为王弟,那么他的身份将不言而喻。只不过他并不是众人关注的对象。
唯独只有钱欢在盯着这个男人仔细观察,钱欢的异样引来身旁钱洛的质疑,驱马靠近钱欢。
“有什么异样?”
钱欢摇了摇头,转头再看布雷特,他这个一幅幅奇怪的反应引得周围人纷纷皱眉,钱欢突然开口怪叫。
“布雷特,你哥比你白。”
“钱欢,我草你大爷,你怪叫什么。老子是在荒漠晒的,他是酒色过度掏空了身子。”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