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又按不住这份即将倾巢而出的冲动……
她上辈子没填充过后宫,未尝过翻云覆雨,不知何为男欢女爱。
这辈子原主也是个窝囊废,跟喜欢的男人结婚两年那么久,到最后快离婚了,却还是个完璧。
好热。
热到要疯。
谢青苏快被药性吞噬掉理智,水珠有细细的几滴停留在长翘的睫毛上,湿漉漉的望着上方的空气,有些魔怔的思索着。
外边那位先不管究竟是敌是友,首先,他是个男的。
能被她临幸一次绝对是他修来几辈子的福分。
大不了先把人给睡了,睡完再杀!
沈洛在现场处理了一切善后事宜才赶来酒店,在酒店走廊里等了半天,终于被左总给叫进去。
却是刚进门便陡然仿佛感觉房间里的空气在一瞬间好像都要凝固了。
尤其左总忽然间脸色莫测的向浴室那边瞄了一眼的动作,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沈洛下意识也往浴室门那边看了眼。
门关着,什么也没瞧见,更也没有什么声音。
所以左总是在听什么?
难道是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否则左总怎么会是这种表情?
沈洛疑惑的刚要询问,却陡然听见左聿时说:“沈洛,去给我拿个东西过来。”
听清是要什么东西后,沈洛只有目光呆滞的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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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谢青苏也不管那针到底还有多少没打完,果断的抬起另一只手,摸索着过去一把将手背上的医用胶带和针头拔了出去。
到底也是没给自己拔过针,动作不专业,拔针的瞬间疼的她自己微微一皱眉。
大脑也因为这股子疼劲儿跟着冷静了两秒。
但也只是冷静了两秒而己,还是迈出了浴缸。
从她身上滴落在地面的水太多,她一时找不到浴室里的拖鞋在哪里。
脚下过于湿滑,她抬手向四周摸了摸,勉强摸到了旁边的玻璃隔断还有放置洗浴用品的架子,便一手向旁边扶着让自己别摔倒,另一手向前伸,半瞎不瞎的就这么找门在哪里。
她记得刚才听那男人进来和出去时的动静是在这个方向……
再向前一步,手指陡然触到冰凉的门面,她眼底一片决然,毫不犹豫的拉开。
刚出来就发现这好像是个什么酒店的套间,房间很大,卧室也很大。
空气里好像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动静,好像有什么人飞快的溜出去了……
她侧耳听了一下,确定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又向卧室那边走了两步,就瞧见那边在灯光下背光而立的一道身影。
模模糊糊的辨认出那男人身形颀长冷峻,挺拔如松,身上衬衫领口半解,浑身散发着尊贵不凡的气质,又疏又淡。
就算看不清,谢青苏过于直白火辣的视线也还是盯在他的身上。
走出来的那一刻,她想要什么,她自己很清楚。
被药力折磨到快要崩溃的谢青苏尚且自认为冷静的想:身材看着不错,她不吃亏就行,反正睡完就杀。
左聿时单手随意的抄在裤袋里,凝视着那一边浑身滴水向自己走过来要睡了他,一边要事后把自己大卸八块凌迟处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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