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你干什么?”
“还好,没骨折,回去用酒洗上两天就好了。”
“你不知道女人的脚是不能随便碰的吗?”
“我可没把你当女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说罢,凌霜霜满脸怒气,使劲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林跃疼的龇牙咧嘴,扭曲着脸冲着凌霜霜大声喊道:“你如果再这样,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现在就扔!”
黑夜中,两人一双大眼,一双小眼,互相瞪了半天,最终一人一边,别过脸去,不再理会对方。
“凌大小姐,你要是能上去就上去,我腿都麻了!”
“你以为本小姐愿意跟你这登徒子这样,我的脚现在要是能动,早就把你踹下去了,哼!”
此时,她,坐在他怀里,环着他的脖子,他,抱着她,揽着她的腰,十足一对情侣,然而嘴上却是你呛一句,我哼一声,真是欢喜冤家。
“喂!你不是会作诗吗,说来听听!”
“好吧!,这夜黑风高的,最适合‘yin湿’了。你是想听现代诗还是古诗,情诗还是励志诗?”
“现代诗是什么诗?”
“现代诗就是……算了,你还是听着吧!”林跃清了清嗓子,压沉了声音,学着电视上的样子,念到:“啊……大海,我的母亲!啊……大山……”
“行了吧,一看你就是沽名钓誉之辈!”凌霜霜撇着小嘴,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嘿!我这人还就怕人激,不就是诗吗,听好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
凌霜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看着林跃,眼前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见他说话行事,哪有一般读书人的样子,虽说平ri从他嘴里也有过一两句好词,可现在,随口这么一说,便是一首汉乐府,而且句句皆佳。纵观魏晋以来,此诗虽不是最好,但也绝不遑多让。
“这真是你写的?”
“废话,难道是你写的!”
凌霜霜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张近在咫尺,令人讨厌的脸,这张稚嫩无比,整ri嘻嘻哈哈,没有一点正经的yin荡面孔,她怎么都不能相信此人能作出这等惊世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