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下,疼的那黄斑猛虎吼叫连连,也顾不得操控咆哮之音,扭头就想逃走。妖兽想走,可它主人却走不开。原来这时王广的金色大手抓了八卦紫棱锥用力,只听嘎吱吱一阵爆响,法宝顿时化作碎屑散落一地。法宝被毁,老道顾不得心疼,猛的张嘴喷出一头精血来朝头顶上压下来的铜山撞去。精血化作一团血云把铜山托住,只见老道身形摇晃,一脸的苍白。再加上胯下猛虎一阵挣扎,好悬没翻身落地。“孽畜,还不小心伺候,这时折腾什么?”老道也不知道城头上的蛇道人丢了毒蛇暗算他,只当刚刚收复的猛虎想趁机逃走,因此大声斥责。他这不斥责还好,一斥责,那头黄斑猛虎顿时目露凶光,猛的翻身在地上打滚,一下子把老道给压在地上。还不等猛虎扭头逃窜,王广喷了一道法力融入铜山之中,这铜山发力,猛的下落击碎老道精血所化血云。铜山下落,只听咔嚓一声,眨眼间就把猛虎和老道给拍成了肉酱。可怜那老道在百兽宗只是外门弟子,虽说修行百余年,但一无后台法宝,二无道术法力,白白活了大半年纪,今日两军阵前为响应宗门命令,落了这等下场。也该他没本事,身为外门弟子,不曾修炼夺舍术,那魂魄也没能逃出来。见老道身死,王广一拍头顶葫芦,这葫芦中喷出一道黑光来吸食了老道血肉,又把那混混僵僵的魂魄给缠绕起来返回葫芦。“百兽宗、青木宗的垃圾们,不是咒骂贫道厉害吗?今日贫道立下旗阵,那个有本事就来闯一闯,看是尔等宰杀了贫道,还是贫道宰杀了尔等。”王广大声咆哮,顺利杀了一人,再加上刚刚突破法门,法力更加雄厚了一截后,这厮着实猖狂起来。话音刚落,只见大齐皇朝旌旗下跳出一名青袍练气士来。这练气士一脸恼怒,伸手指点王广大声喝道:“尔等妖孽甚是无耻,两军阵前争斗,讲究的是将对将,兵对兵,两将相斗,他人不得插手,尔等竟然暗算杀人,这是丢人现眼。”王广一听这话,顿时怪笑连连。这厮张嘴把赤铜砂压到舌根下,双手一撮,两个金色大手吸食了巨量西庚金气形成两只三丈大小的金色手掌来。“尔等数百人咒骂贫道时,可曾想过手段下作?”说罢,这厮一脸狞笑操控了两只大手狠狠的朝对方脑袋拍了过去。那青袍练气士也不恐惧,只见他肩膀一晃,丈余剑光从后背上钻了出来,这剑光飞入空中变化各种剑诀,或刺或挑,或砍或削,叮叮当当把王广两只大手阻拦下来。“一人争斗无趣,且看本座手段。”正当两人争斗神通飞剑斗在一起时,沉头上的蛇道人拎了铜鼎怪叫连连跳到两军阵前,这厮打开铜鼎,千万毒蛇从铜鼎中钻了出来盘旋身边丝丝名叫,冲天蛇煞散发无量腥臭,阴风吹过,一些军士闻了这腥臭气息“哎呀!”一声翻身在地,不过呼吸,浑身化作一团鲜血消散人间。蛇道人刚刚跳出来想要联合王广夹击青袍道人,又有一百兽宗练气士骑了一头花斑豹子出来把他阻拦。那花斑豹子的主人摇晃一钱袋,从里面飞出无量金钱来朝千万毒蛇绞杀过去。蛇道人见状不妙,连忙去了万蛇幡摇晃,无量蛇煞凝聚成数十头狂蟒空中盘旋晃动,把无尽金钱抵挡下来。天羽皇朝这里乌鸦道人见了心中焦急,算起来王广对他有救命之恩,这时他想趁机报答一些,也好让心中舒服。因此这厮稍微思量一番,一拍大乌鸦,卷了一道腥风直扑跟王广争斗的练气士。他这一下场,大齐皇朝又跳出一名练气士来。一时间三对六人在两军阵前厮杀开来。这一方阴风阵阵腥气冲天,哪一方青光闪烁浩然连绵。你有铜砂蛆虫,我有飞剑金钱烈火;一方呲牙咧嘴想报复咒骂羞辱之耻,另一方想替自家同伴找回面子取走魂魄;不说什么守城职责,更不提入侵原有。你为了自家恩人,我为了自家朋友。叮叮当当厮杀一番,不说什么谁胜谁负,只把恩情了解一番最后不过。三对六人越杀越是恼火,一时间两军阵前飞沙走石迷人不能睁眼。无尽恶煞气息只把双方军马逼迫连连后退。技痒的拎了家伙上场乱砍,自知没本事的则坐在一旁拍手叫唤。有人雅兴起,取了钟鼓摆在身前敲打,也不管他人听见听不见,摇头晃脑兴奋连连。有人厌恶混战,摇晃拂尘驾起一朵祥云远离阵前。心有计较者暗自行动,无甚防备者观战正酣。将军约束了兵士好冲锋,内鬼散发信号有行动。王广正斗的上瘾,只听本阵一声巨响,好似山崩地裂,又好似洪水奔腾。还没等他醒过神来,只见身边一天羽皇朝供奉突然怪叫一声,整个身子都炸裂开来。符器威风栽树乘凉顺了声音朝本阵看去,只见本阵旗脚下不知何时被一群彪悍的兵士推出一门门火炮出来。这火炮不同于凡俗普通火炮,单说炮管就比凡俗的普通火炮粗长一倍左右。上面雕刻无数符?文字。一道丈长的火光喷出,王广就发现一枚铁球从火炮之中飞出来撞击在他这旗阵上。好在这旗阵也不是什么俗物,西庚金气转动,尺大小的铁球瞬间被吸收成一团金气融入铁旗之中。那火炮也不知有多少门,这一开炮,炸的场中练气士们哇哇怪叫。倒霉点的直接被炸死,有力的还能凭借胸口一道法力抵挡,没有力的,也可施展道术法宝之类抵挡。若两者都没有的,第一轮火炮下来,全都灰飞烟灭,连那魂魄都被火炮上的符?给硬生生摧毁。“道友救我。”就在王广恼怒本阵胡乱开炮时,一旁的毒蛇道人一脸凄凉的吼叫着。顺了声音看去,只见毒蛇道人的对手已经被火炮给干掉,这道人双手捧了铜鼎,连地上的毒蛇长虫也顾不得收拾,惊慌失措的朝王广旗阵中钻来。眼看就要抵达旗阵前,一枚炮弹落在他身上,这厮怪叫一声,双手捧了铜鼎抵挡炮弹。只听一声巨响,铜鼎破碎,千万毒蛇混杂在无尽蛇煞之中胡乱攒动,尺方圆的铁球一下子把这道人的左胳膊给削了下去。蛇道人也是个狠差,沉了胳膊被毁,一股雪光喷出来,直接使用秘术用血光卷了身子更快的朝王广旗阵飞来。看的真切,听的明白,知道这不是自己中了幻术,稍一思索,王广就打开旗阵,把蛇道人给放进来。只是可惜这蛇道人没有防御法宝,愣是被火炮给砸了一条胳膊,落入阵中显得好不凄惨。随后又有天羽皇朝供奉乌鸦道人、蟾蜍道人、毒蝎道人、蜈蚣道人、蜘蛛道人、也一连凄苦的落在阵外求救,王广都一一把他们放了进来。这时只见天羽皇朝阵中乱作一团,有火炮朝两军阵前斗法的练气士们发射,也有车床弩伴随而来。大量兵士不去朝大齐皇朝军阵中冲锋,反而拎了家伙对着自家人开刀。好多军士不曾防备,瞬间被身边昔日同伴给砍翻在地。“这是何事?有这等利器,为何对付自家人?”一旁有蜈蚣道人惊慌失措,这道人干瘦如柴,浑身上下只有一层肉皮包裹,好似千年干尸一般令人恶心。“想必是那三皇子趁机对付大皇子造成的。”王广仔细辨认乱军,又回忆了两军阵前争斗的练气士们,发现在两军阵前争斗的练气士,都是受大皇子供奉的后,顿时心中有了计较。“这不可能,那三皇子不知道这阵前作乱是何等危险?除非他也不想活了。”一旁蛇道人呲牙咧嘴一边朝断臂上涂抹丹药,一边低声嘟囔。“莫不是有善用幻术禁制的练气士暗自下手扰乱军阵?可哪怕对方幻术再是高明,我军之中也有大量练气士存在,那里会如此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