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咽口唾沫,身子紧紧贴在座椅背上,想与他拉开距离,却于事无补,两人呼吸交缠,本就温度不低的车厢中热度节节攀升,我好似被置身在烈火上反复的炙烤着,羽睫轻颤几下后,伸手推他。
纪封航把我的手包裹进手心中,圆润的指尖在我的手心上轻轻地挠了几下,痒痒的。
他突然化身调情高手,让我这个虽然经历两段婚姻却纯情得跟个小白兔的人无力招架,我向后缩了下手,他的唇再次印了上来,舌在我刚结痂,凹、凸不平的唇上的来回清扫着。
我僵直着身子,抿着唇,双手紧抓着座椅,眼尾的余光偷偷地瞄向外面,生怕刚才的记者没走,壮着胆子趴在窗外给我们来个超大号的特写。
“张嘴。”
“不呜呜……”
我脑袋肯定是短路了,才会在他说话的时候直接开口回答他。
这下好了,两人的唇来了个无缝对接,我欲哭无泪。
吻,缱绻而绵长,纪封航好似倾尽了他所有的耐心和温柔,我沉浸在他制造出来的温情脉脉的氛围中,等一吻结束,我才发现胳膊已经环在的了他脖子上。
我的脸红的不成样子,微微粗喘着。
纪封航低头看向我一起一伏极其明显的胸前,注意到他的视线。
流氓!
我急忙松开他的脖子,双手抱住胸前。
“呵呵……”纪封航喉头微颤,低低沉沉的笑声从他的薄唇的中溢出,粗粝的拇指在我的下巴处轻轻地摩挲着,灼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敏感的皮肤上。
流了不少汗,有些口渴,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唇,我纪封航的眸色逐渐加深。
与他滚过不少次,这样的眼神代表什么,我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嗅到危险,我的眉头都要打结了。
“纪……纪封航这里是医院。”
车后人来人往,最最让我膈应的慌的是还有记者,我跟纪封航已经进入车中一段时间,车子一直在原地微动,大报社得记者还好,小报社的最喜欢自己开脑洞,加点料。
鬼知道到时候会不会连车、震都给弄出来。纪封航性子乖张,都能顶着一双被我咬烂的唇,面不改色的去上班,不管记者怎么写,他肯定会无所谓。
我脸皮薄,以后还要出来见人呢!
“嗯。”
这丫的扯了扯脖间的领带,竟然一本正经的轻嗯了一声。
“我……我们回家吧。”
我虽然没心情,可每次在一起,他是不会考虑我的感受的,回家被压,总比在这里随时都可能被人围观来得好。
“唐芷,结婚的事情再不公布出去,说不定哪天卧室的床上就会多出一个人的。”
他说的隐晦,我的脑袋现在已经被高温蒸的一团浆糊,完全没了思考能力,我眨巴几下眼睛,才勉强懂了他的意思--厌倦我了!
“你想三人行?”
“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纪封航面色微微一沉,抬手给我一个爆栗,很疼,我抬手揉了揉,一脸委屈不满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