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齐弘烨坏笑道,明明能够看到她紧紧地盯着自己看,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可人家还不承认,因此,心下暗暗下决心,等会儿要好好惩罚她。
想罢,双手紧紧抱着董如怡,往温泉走去。
董如怡伏在他怀里,心里充满了彩虹一样飘飘然,听着他胸口有力的心跳,幸福溢满整个心房,想着这样的时刻,应该永久的定格才好,心里不知不觉间,就住进了一个人。
等她从甜蜜的憧憬中回过神来时,齐弘烨已经抱着她走到温泉里了,铺天盖地的水雾缭绕,宛若人间仙境一般,只见一身月白色锦袍的齐弘烨,双眸微皱,紧紧注视着前方,完美俊逸的侧脸,又一次深深触动着她的心,简直是少女杀手好么,她此时此刻感觉自己呼吸都是困难的。
董如怡忍不住没出息得想,这皇帝不会是带自己来洗澡的吧,万一他要是想干点别的那啥,自己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天呐,老天干嘛要给她出这么一个大难题,答应吧,自己明显没发育完全,这可是有伤身体的,不答应吧,可是,哇塞……,连呼吸都是那么帅……她要晕过去了好么。
哎呀呸呸呸,我这是在想什么呢,自己的思想什么时候变这么猥琐了,打住打住,董如怡在心里给自己上课,可是脸上羞窘的表情,通红的脸蛋,还是出卖了她。
齐弘烨一低头,不经意间,就看到她越发红的不正常的脸,心里忍不住想着,没想到这丫头歪心思还挺多的,他虽然是个正常的男人,但他对童女可是没什么兴趣。
这一次来,主要是为她调理身体,驱寒的,太医说这对她有很大的好处,他就带她来了。
他自己从未对哪个宫妃这样上心过,可是遇到董如怡之后,总感觉她与别人不同,自己总会不知不觉间,想把最好的给她。
……
两天后,齐弘烨一行人从玉泉山返往京城,一路上,董如怡很是兴奋。
“皇上,这温泉真是太美了,臣妾真是太高兴了!”,董如怡兴奋地说道,脸上还挂着浓浓的恋恋不舍。
“……”,齐弘烨嘴角抽了抽,这句话她都快说一万遍了,不过,和她在一起,看她单纯得不掺加任何杂质的笑,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马车在傍晚进京城,傍晚,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街上热闹非常,卖小吃的,杂耍的,临街叫卖的,热闹非凡,因为皇上和她都是微服,所以,旁人也只当是哪家的达官贵人路过,这在京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此也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董如怡自穿越过来,都一直待在家里,就算是出门赴宴,也是家仆丫鬟簇拥着,坐着马车,从这个高门到那个大院,根本没有也绝对不会有机会出来逛。
此刻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的热闹劲,前世原本就爱逛街购物的她,屁股上就像是扎了钉子一般,根本坐不住,时不时偷偷掀开窗帘,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外面直放光。
而端坐在另一侧正在闭目养神的齐弘烨,偶尔一睁眼看到这副情景,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找一处地方停下来”,看到董如怡越来越兴奋,两只大眼睛简直要闪星星了,而且还时不时拿那双水眸,可怜兮兮无限乞求的望着他,他就忍不住了,于是叫苏公公着人找地方,将马车停下。
董如怡一见齐弘烨要停车,高兴地不知所措,手舞足蹈间,鬼使神差的,上前搂着齐弘烨的脖子,朝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原本镇定自足的齐弘烨此时内心涌起巨大的甜蜜,下意识地摸了摸被亲的地方。
“咳……,到地方了,快下去吧”,齐弘烨转过身,借故掩饰自己微微泛红的脸。
大婚好几年,后宫也有不少的宫妃,他怎么会害羞,咳,不是害羞,一定不是……
两人下了车,往闹市区走去,身后的便衣奴才也在后头不远不近的跟着,董如怡兴奋地跑到这个摊位看看,跑到那个摊位看看,就连齐弘烨,也被忽略到脑后了。
只见他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有些陌生,还有些不知所措,要知道,陪女人逛街,这还是他生平头一遭。
跟在董如怡后头,他是真的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刚才路上明明一直喊累的,怎么这会儿变得这般有精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宠溺多么温柔。
看着面前的小女人那么高兴,他觉得也值了,因此,心里豁然开朗,大手一挥,让苏公公将董如怡摸过的东西全部买了下来,自己则依然慢悠悠地度着方步跟着她,嘴角扬起大大的弧度,心情不错。
“皇……额……黄公子……,快来看看这个……”,董如怡像是发现了什么,兴奋地朝他招手。
齐弘烨连忙过去,只是,还没走到,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就连不远处跟着的苏公公也皱了皱眉。
齐弘烨浓眉一皱,丝毫忍不了那个味道,沉着脸,拉起董如怡的手就要走。
“客官来瞧一瞧了啊,京城最好吃的臭豆腐,不香不可口不要钱了啊,公子来两串吧,您和夫人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吃了咱家的臭豆腐,包您和和美美到白头”,小贩殷勤又嘴甜的说道。
“老板,这个怎么卖”,董如怡兴奋地问道。
“夫人,咱家的臭豆腐是最实惠的,两文钱一串,好吃不贵”,小贩得意地说道,一看眼前之人的穿着,虽然颜色朴素,但却透露着满身不凡的贵气,想必是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少爷少夫人,他自然要殷勤一些。
大齐皇朝民风淳朴,相对较开放,已婚的妇人在相公的陪伴下上街,是很普遍的事。
“老板,给我们来四串……哦不,五串吧”,董如怡说着,看了不远处的初柳一眼,初柳只得装作满不在意实则忍不了那么臭的味儿地走上前去,递过去几个铜板,然后逃也似的站到了安全距离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