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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化,没有安排他们直接分管的部门,而更多的将二人视为了以备顾问的身份,这让汤谬二人很难受。
所以这样一个交换条件,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当然得有一个具有实权的部门作为交换。
取而代之的黄汝良和官应震入阁。
黄汝良是福建人,算是叶向高的乡党嫡系,同时又是户部尚书,入阁顺理成章。
湖广士人在阁臣中没有一个代表说不过去,齐永泰也应该给湖广士人有了某种默契和承诺,说以官应震资历足够,商部尚书和礼部尚书的资历,加上他和齐永泰的盟友关系,入阁也是水到渠成。
而内阁可能会恢复到六位阁臣的状态,北地士人二人,齐永泰,李三才,江南士人三人,顾秉谦,汤宾尹,黄汝良,湖广士人一人,官应震。
当然这一切都是冯紫英通过来自各方信件中所提及的消息得出的判断,这里边变数也很大,他只能做一个粗略的评估。
不过这一切都还和他无关,他现在需要的是打好眼前解决中部乱军的一仗,马孔英、马进宝、土文秀等人一个个都是磨拳搽掌,希冀在这一战中有所表现。
酣畅淋漓的一击之后,冯紫英忍不住喘息了几口粗气,旁边的香菱怯怯地依偎在身边,顺手拉过薄被替四仰八叉双腿蜷曲已然半晕半醒的龄官遮掩住私处,小声道:“爷您轻些,龄官才破瓜没几日,……”
斜睨了蜷缩在自己怀中这个小妇人般的香菱,眉心一点胭脂痣似乎在恩爱欢好之后更加醒目了,柔媚可人的姣靥,白皙滑嫩的肌肤,还有苗条细腻的身段,无一不显示这个丫头现在正处于女人最好的黄金年华。
这是一个最早跟着自己的丫头,也是最早破身的,但而后跟着宝钗后,和自己恩爱的机会反而少了许多。
不过这丫头似乎很乐天知命,每日里抱着书卷吟诵唐诗宋词,要不就是扭着沈宜修和林黛玉、探春她们请教,倒是颇得几房人的喜欢。
忍不住探入被中把玩着香菱的身子,香菱没想到会惹火烧身,先前已经被折腾得够呛,现在龄官明显不堪再战,香菱忙不迭地道:“爷,奴婢承受不起了,要不奴婢去喊雪雁过来。”
“爷又没怎么你,怎么就承受不起了?”冯紫英手掌在香菱腻滑的脊背翘臀上游移,“没见人家龄官拼将一生休,尽君今日欢?香菱,你不够敬业啊。”
香菱虽呆,也知道冯紫英这是和自己顽笑,只是郎君魔掌却在自己身上肆虐,微微喘息道:“爷今日这般,可是有什么喜事?莫非是要回京了?”
冯紫英没想到这呆丫头直觉却是如此敏锐,笑了笑:“才出来几日,就要回京了?这战事正烈,哪里就能回去了?”
“奴婢只是觉得今日爷格外不一样,弄得龄官欲死欲活,奴婢也承受不住,早知道就该让雪雁候着,……”香菱感觉到郎君大手又在翻弄着自己的身子,自然明白意思,只能强忍着羞怕,迎合着……
“雪雁比她奶奶还不如的娇小姐架势,还不如你呢,来吧,……”
欢好无限,一夜酣战,冯紫英精神却依然健旺,雪雁来侍候起床洗漱更衣时,见得二女昏昏大睡的这情形,也是咂舌不已。
也不知道这位爷怎么这么大兴头,幸亏昨日自己轮休,否则还不知道成什么样。
众将也早早候着,冯紫英也根据情报所得,迅速将酝酿多日的战役规划拿了出来。
说起来其实也简单,一样是虚实结合,声东击西,京营和蓟镇军一左一右摆出两个攻击锋,东面是以尤世禄率领的两万大军,从蠡县、肃宁两个方向直逼饶阳,西面则是京营摆出了三路齐发的架势,对藁城、无极、晋州展开攻势。
但真正的重拳却在宣府军身上,冯紫英给马孔英的任务是,利用中部白莲乱军和南部白莲乱军之间的政令不统一,借助京营和蓟镇从五个方向发起攻势带来的压力,马孔英要率领宣府军精锐六千人,从赵州和晋州之间插过去,直扑束鹿,攻占这个中部乱军的后勤中心。
这中间两百里地,冯紫英给马孔英的时间是一天半赶到,同时把宣府军所有战马都调给了马孔英,要他不惜马力,一举控制束鹿。
不但要打掉中部乱军的后勤补给,同时跟进的宣府步军要封死中部乱军南逃的可能性。
这可能是自己在河北总督任上的最后一战了,冯紫英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要把军队往死里用,同时也要给自己带的这帮人一场大功,就看他们能不能抓住了。
(本章完),!
缘化,没有安排他们直接分管的部门,而更多的将二人视为了以备顾问的身份,这让汤谬二人很难受。
所以这样一个交换条件,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当然得有一个具有实权的部门作为交换。
取而代之的黄汝良和官应震入阁。
黄汝良是福建人,算是叶向高的乡党嫡系,同时又是户部尚书,入阁顺理成章。
湖广士人在阁臣中没有一个代表说不过去,齐永泰也应该给湖广士人有了某种默契和承诺,说以官应震资历足够,商部尚书和礼部尚书的资历,加上他和齐永泰的盟友关系,入阁也是水到渠成。
而内阁可能会恢复到六位阁臣的状态,北地士人二人,齐永泰,李三才,江南士人三人,顾秉谦,汤宾尹,黄汝良,湖广士人一人,官应震。
当然这一切都是冯紫英通过来自各方信件中所提及的消息得出的判断,这里边变数也很大,他只能做一个粗略的评估。
不过这一切都还和他无关,他现在需要的是打好眼前解决中部乱军的一仗,马孔英、马进宝、土文秀等人一个个都是磨拳搽掌,希冀在这一战中有所表现。
酣畅淋漓的一击之后,冯紫英忍不住喘息了几口粗气,旁边的香菱怯怯地依偎在身边,顺手拉过薄被替四仰八叉双腿蜷曲已然半晕半醒的龄官遮掩住私处,小声道:“爷您轻些,龄官才破瓜没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