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改善了,却总是忽略商从舒,原来承诺过的事也没实现。
商从舒不知道风忻的想法,空出一只手在空气中抓雪花,玩着玩着就扯出手套,光着手去接。
没过多久,化成水的小雪花把商从舒的手冻得红彤彤,明明是手冷,她却捂着脑袋,和风忻哭诉,“阿忻,我的头好冰呀。”
风忻牵着她手,抹掉肌肤表面的薄雾,放唇下哈热气,等搓热了,再给她重新戴好手套。
她们在电影院门口买了爆米花,还有热奶茶。
电影开始后,商从舒看的很认真,目不转睛看着屏幕。
里面暖气有点高,风忻怕商从舒热到,脱了件棉风衣,只让商从舒穿着里件的毛衣,她折好衣服,放在旁边的座位。
她在想,电影结束后是带商从舒去理发店染发,还是买染发膏回来自己染,商从舒应该不太能和陌生人接触,会无缘无故发脾气。
风忻没琢磨太久,计划买些染发膏回来,打算自己上手。
她的右上腹不轻不重钝痛了一下,她下意识捂着那个部位揉揉,很快又恢复如常。
风忻没多想。
长达两个小时的电影,商从舒出奇的安静,从电影开始到结束,都没说话,难得坐得住,也没乱跑。
回去的路上,商从舒还想喝奶茶,风忻又买了一杯。
途经商场,风忻进去,带商从舒去了专门卖染发膏的柜台,工作人员上前想招呼,被风忻拒绝了。
一有陌生人在旁边说话,商从舒会变得不自在,注意力全放别人身上,像只随时随地都能炸毛的猫。
风忻随手拿起两支看了眼,她其实对发色没研究,也不太清楚最近流行什么,热门的又是什么。
她转过脸,问“有没有喜欢的颜色,回家给你染。”
商从舒眼睛都亮了,看了好几列,每支都拿起来看看,最后拿了支薄荷米棕,在风忻耳边小小声说“想要这个。”
是青调的亚麻色,这种颜色在太阳下很柔美,如果染好,会特别仙。
商从舒头发很长,很厚密,风忻买了克数最多的六支薄荷米粽染发膏,还附带买了染发要用的工具。
到家后天色还没有黑,风忻在网上做功课,打开平板搜的全是自染发教程,商从舒挤过来,要和风忻一块看。
风忻把她抱起来,下巴蹭商从舒后颈上,轻轻啄吻,“今天玩得开不开心?”
商从舒歪着头去思考风忻的话,“怎么样才叫开心?”
风忻再问“你喜欢今天还是昨天?”
商从舒唔了声,“今天。”
“嗯,那就是开心。”
永远比昨天更喜欢今天,就是快乐,开心。
风忻做好准备,开始对商从舒的头发下手,由于过程需要时间较长,风忻不打算做晚饭,叫人订了披萨和炸鸡过来。
之前风忻是请了厨娘的,这几天都没让厨娘送饭过来,都是亲自下厨或点吃的。
给商从舒把头发染好,效果比风忻远远想得要惊艳,不是她手法好,是商从舒皮肤白,跟这种发色衬起来,像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风忻拿起摄像机,拍了几张,她镜头下的从舒,停留在十多年前,她已经记不清距离上一次给商从舒拍照是多久的事了。
她登上工作号微博,这个微博平时有专门团队打理,公司企业认证,有几百万粉丝,每次更新都是大制作电影宣传海报,要不就是有影响力的杂志封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