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少年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南遥脸上复杂的表情,明知故问:“对了,你说等你拿出这件宝物之后,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来着?”
他这是在讽刺吧?
绝对是在讽刺吧?
“你不懂。”南遥强词夺理,“这叫做攻心计,仅此一份,再无复刻。”
“是吗?”黑袍少年问,“那请问这位能够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姑娘,准备什么时候还我七两黄金呢?”
南遥:“……”
要不然我死这儿算了。
她觉得,她现在已经心如磐石,坚不可摧。
受过这些苦难的她,已经不可能再会有半分波澜了。
但显然,还是有可能的。
南遥夺过书抱在怀里,争抢之间,一张夹在书中的纸条飘了出来,正好落在了店小二手边。
店小二捡起那张纸,顺口就将上面的内容念了出来:“重要提醒,远离阴险狡诈的狗男人谢悼!”
字正腔圆,清脆响亮,在空旷的二楼反复回响。
南遥:“?”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在座几人表情都稍稍一变。
但店小二不以为意,他将纸条翻过来:“谢悼,无父无母,欺男霸女谋财害命性格暴戾无恶不作,如遇此人请迅速远离,切记切记。”
谢悼?
祁故渊神色诡异,他试探地看了身旁的人一眼。但他身旁的人却好似没什么反应,只是细微不可见地稍稍抬了下眼睫。
小黄看了看纸条。
没错。
是谢悼这两个字。
而且就连这个描述看上去…也的确很像原书中的恶种。
那问题来了。
南遥的母亲怎么也知道这个名字?
难道说,她早就发现了什么?
“南遥。”小黄开口问,“你现在怎么想?”
南遥正在深思熟虑:“我在想要不要屈服于这个死囚犯的淫威,给他七两黄金,这样子我会获得自己宝贵的生命但却会折损我清高的气节,但如果我不给……”
小黄:?
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我的意思是这句话……”
“这是我母亲写的书。”南遥说,“她想写什么都可以。”
比起其他人,南遥算是最平静的一个了。
她的确意外,但却并不想刨根问底。或许就像自己要瞒着所有人去斩杀恶种一样,作为穿书女主角,南遇晴也有很多无法开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