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直都深知,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从来没有放弃过要和厉祁深在一起的想法儿。
准备去餐馆打包份饭给厉潇扬带回去,邵昕然的手机里,进来了电话。
翻出来手机一看屏幕,邵昕然狭长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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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欢约了邵昕然到咖啡馆那里。
打从她被年南辰从年氏解雇以后,她每天过得都昏昏沉沉。
也找了几家能适合自己的企业去工作,但是总是有因为工资,或者一些细节性的原因,让她对这些工作做得力不从心。
其实不然,过惯了在年氏被人待见的工作,再去融入新的环境,得不到上级和领导的重视,她心里憋屈又懈怠。
邵昕然上次见到杜欢的时候正是年氏被厉祁深针对,她被年南辰辞职那会儿。
她清楚的记得那会儿的杜欢,一副恹恹不欢,满脸都是委屈的样子。
现在的她,情绪和当初差不多一样,不过不同的是脸色,较之前那会儿,更加的憔悴了。
“你最近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对于杜欢,邵昕然谈不上幸灾乐祸。
或许,相比较她还能有机会留在盐城来说,她连留在盐城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的下场,比她惨多了。
“我也想知道,我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杜欢苦笑着,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无力起来。
说到她会变成今天这样颓废的样子,她已经麻痹到连哭都不会了,都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她在离开了年氏以后,真的理解到了什么叫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她没敢告诉她家人她被年氏给辞退了,最近这一段时间都在和朋友借钱生活。
看杜欢这么说还有她的表情,邵昕然摇了摇头儿,也苦笑了起来。
“不仅仅是你,我的下场还不是和你一样,或者说,我比你更惨才对!”
闻言,杜欢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去看邵昕然。
“不用这么看我,我让乔慕晚搞得,比你惨多了!厉祁深已经给我下了通牒,让我再最快的时间里离开盐城,我是明天晚上的飞机,飞意大利!”
听完邵昕然的话,杜欢确实觉得邵昕然的处境比她惨多了。
再怎样说,她现在落魄归落魄,但是留在盐城的权利还是有的,可是邵昕然连留在盐城这边的权利都没有了,就像是被束缚的奴隶,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
这样一看,相比较来说,杜欢真就觉得她没有那么惨。
“你又做了什么事儿?”
杜欢虽然不了解邵昕然被强迫回到意大利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她能猜想的到,邵昕然一定是做了让厉祁深容不下她的事情,不然,他又怎么可能毫不留情的让她回意大利,而邵昕然又怎么可能这样不做任何反抗的就选择离开盐城,想来,她大致也猜测到了邵昕然又什么把柄儿被厉祁深抓住了。
“我就算是没做什么,他们两个人也容不下我,你懂吗?”
邵昕然没有说自己做什么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只是用敷衍的语气,情绪激动的回答杜欢的质问。
听了邵昕然的回答,杜欢心里已经大致有了答案。
厉祁深虽然手腕强硬,不容置疑,但是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但凡做事儿,他都有他的原则,他的底线,很明显邵昕然触及了他的底线。
“你自己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应该知道你被年氏辞职,归根到底是乔慕晚的原因!而我也是一样,我会被厉祁深这样对待,就是乔慕晚从中搞了事儿!”
邵昕然的话,让杜欢用手指的指腹,考究的摩挲了几下手中咖啡杯的杯壁。
她会闹到今天这样悲惨的地步,确确实实和乔慕晚有脱不了的关系。
杜欢再松开摩挲杯壁的手指后,抬眼去看邵昕然,眼底透着坚定。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其实她今天找邵昕然过来,就是有事情要告诉她。
过够了这段时间以来的迷迷瞪瞪的生活,她知道,她要是想过回以前的生活,就得靠邵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