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要是别人我肯定一个子儿不少,看他还是个孩子,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你以后可还是要多管教管教啊。”
“哎哎哎”男人连忙应了几句,然后转过身对着连少的孩子说:“还不快谢谢你凤婶。”
“谢谢凤婶”
那个老村长看了这情况,对着男人和女人说:“那这件事就这样吧,成柱啊,你等会儿把你们家腊肉给小凤切半边吧,你回去也不要责怪连少了,都是孩子嘛,不懂事。”
男人和女人都点了点头。
村长又转了一圈对着看热闹的村民说:“大伙儿都散了吧,小孩子不懂事。”
不一会儿,整个葫芦村又安静了下来。
那个叫连少的孩子,骑在牛背上手里拿着杀了鸡的杀猪刀。
男人在前面牵着牛对着牛背上的孩子说:“连少啊,你咋这么不懂事呢,难怪你哥叫你叫骡子。”
骡子没有说话。
走在连少旁边的少年对着他说:“你个死骡子,别人家的鸡你不杀,你偏杀寡妇家里的鸡。”
“哥,我又不想吃肉,我和陈奎就是想要那鸡的羽毛。”连少说。
“那别人的家里的鸡你为什么不杀?你要羽毛捉到鸡了之后拔下来了就是,你干嘛要杀了鸡?”
“因为寡妇家里的鸡最漂亮,但是我和陈奎想要一整只鸡的羽毛…………”
跟在牛屁股后面的陈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那个被他哥叫骡子的连少看着他爹走远了之后,跳下牛背对着陈奎说:”狗日的陈奎,你还笑,要不是你动作慢,我们也不会被发现。“
那个叫陈奎的孩子说:“我第一次杀鸡,动作当然没有你熟练。”
骡子听了这话,望了望四周,连忙把手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李有天跟着他爹李成柱去了田里,骡子和陈奎悄悄走进了陈奎的家里。
陈奎说:“骡子,这回我完蛋了,我爸要是知道我们杀了寡妇家里的鸡,他非打死我,还是用的我们家里的杀猪刀。”
“陈奎,你有志气点,你爸打你你就说是我叫你拿的你家里的杀猪刀。”
“好。”
陈奎使劲点点头。
骡子走到你一个黄土堆积成的坝子,可能由于是天气原因,黄土上裂满了口子,旁边有一口井,虽说是井,但是就是没有水。
骡子的眼前是一个茅草盖的房子,正屋的左边搭着一个棚,里面堆满了杂草,以及一些烧火用的干柴。
大门前歪歪曲曲的挂着一幅对联,可能是时间久了,上面的字都已经看不清了。
红色的纸上满是白色的印记,那也是时间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