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反问:“你说呢?”
这两年,追闵瑜的男人不少,她只顾着忙事业,没考虑爱情,父母跟她的关系也更僵,质问她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
没想过,也不想去想。
她支着下巴,望向窗外,夜幕下的曼哈顿,总是让人心动又迷失。
盛夏抿着咖啡,“真没遇到心动的?”
闵瑜侧脸,笑着敷衍道,“有啊,小鲜肉。”
盛夏:“你也不老,那就追呗,你看堂姐,不也是找了个比自己小的,还又帅又体贴。”
闵瑜:“向我姐看齐。”
她说起余泽,“我前两天在活动现场遇到他了,还跟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那不错。”
“嗯。”
她自己都诧异,再次见面,她一丁点波澜都没了,差点都忘了,那个男人曾经是她的初恋,爱了六年的男人。
盛夏:“你跟余泽那段,就像我演奏会中的一场。”
落幕后,下一场爱情在另一个地方,又是新的开始。
“但愿。”
闵瑜调侃她:“当了妈妈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这么有艺术感。”
之后两人又续了一杯,一直聊到很晚才散。
盛夏让司机先把闵瑜送到酒店,快十点钟,她才到家。
公寓二楼静悄悄的,所有灯都亮着。
盛夏先去了儿童房,床上空空无人,阿姨在整理孩子的衣服,说孩子在爸爸那里。
卧室的门紧关,盛夏轻轻推开。
窗边的地毯上,全是玩具,任彦东躺地上已经睡着,任性趴在他肚子上酣然入睡,任意则枕着他的手臂,紧贴在他怀里,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
盛夏站在门口拍了几张照,收起手机才进屋。
她在任彦东身边盘腿坐下,低头,在他唇上落了一吻。
任彦东睡得不深,被亲了下,他便醒来。
睁开眼,他缓了几秒,“刚回来?”
盛夏点头,又问:“怎么在这睡着了?”
任彦东:“陪着他们玩,玩累就睡了。”
盛夏小心翼翼抱起女儿,任性闻到熟悉的气息,在妈妈怀里拱了拱,趴在妈妈肩头,很安稳的接着睡。
任彦东则抱起儿子,任意无意识喊了句:“妈妈。”
“妈妈回来了。”
任彦东亲了下儿子的额头。
他们把两个小家伙送到儿童房,由阿姨照顾。
回到卧室,盛夏拿了衣服去泡澡。
浴室的门半敞开,里面有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