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下手机,任昊心情好多了,虽然没有像他预期的那样大卖,但自己总算在脚本界站住了脚,对任昊来说,没有比这个再好地消息了。
“耗子,傻笑什么呐?是不是捡钱啦?”
蒋贝贝从小屋里走出来,任昊往里一看,当即失笑一声:“我服你们了,瞧你给我屋弄得,一地瓜子皮和包装袋,还有下脚的地方吗,贝贝,莉莉,维子,一会儿你仨负责收拾啊。”
蒋贝贝一下就不干了:“是你说把瓜子皮扔地下的,再说,凭什么我们仨负责啊,大家都扔了!”
“别推卸责任,除了你仨没别人,呵呵,人家雯雯和董雪肯定不会乱扔东西的。”任昊翻了个白眼,拿起茶杯喝了口凉茶:“我说随便扔,那是客气话,切,这都听不出来啊?”放好茶杯,任昊走去小屋。
蒋贝贝跟在后面耍起了无赖:“哼
正我不收拾,咦,雯雯,你怎么还不复习啊?从中午跟墙角坐着,怎么了?脸红什么啊?是不是耗子欺负你了?”他们都看见崔从外屋回来后就很不正常,能想到地,只有她被任昊欺负了。
任昊呃了一声:“我欺负她干嘛呀,好了好了,刚才谁说问我语文题目来着,快点拿过来。”
崔雯真地后悔听了谢知的话,直到说出那句“我今天穿丝袜了”,她才知道有多羞人,恨不得找个门框一头撞死,但是,看到任昊因为自己的话而心情大好,崔才自我安慰地舒服了一些。
崔雯雯暗暗转着小心思:妈妈说的对,他还真喜欢丝袜,那我……我……我以后是不是……
殊不知,任昊根本不是因为这话才恢复心情的。
……
下午四点四十分。
送走了同学地任昊回家就拿起电话打给了三个人,谢知、范绮蓉、顾悦言。为了脚本的事,三人都没少费心,现在任昊出了点成绩,自然要跟她们打声招呼,否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范绮蓉先是恭喜了任昊,然后像长辈一样语重心长地让他戒骄戒躁,唧唧喳喳嘱咐了半天,任昊心中暖暖地,不过,却觉得蓉姨越来越有向卓语琴靠拢的趋势,唠叨起来没完。
当然,相比于老妈,任昊对范绮蓉态度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耐心地应着,一句反驳的话也没说。
谢知和顾悦言的态度就只能让任昊苦笑了,谢知就只“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又开始了对任昊的劝说工作,把崔雯雯夸了又夸,催着任昊同意。顾悦言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简单聊了两句人设方面地事,她就挂下了电话。
自从与顾悦言生关系后,两人就谁也没再提这事,该见面见面,该说话说话,甚至,顾悦言口中那所谓的报复也没人提过,算是不了了之了吧。任昊地目标只有夏晚秋,与顾悦言这种和谐的气氛,当然是他希望看到地,既然顾悦言都没说什么,他定然不会上赶着去给自己找麻烦的。
最后地最后,任昊才把电话打到夏晚秋的手机上。
“喂……夏老师……是我……您现在在哪呢?”
“……家。”
“一个人吗?”
“嗯。”
知道她是一个人,说话也方便多了。任昊呵呵笑了笑,一边去厨房单手洗着菜,一边对着电话道:“晚秋,已经上映了,成绩虽然一般,不过也算不错,嗯,这里有很大程度都是你的功劳,谢谢。”
夏晚秋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你干什么呢?声音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啊?”
“……喝酒。”
任昊把黄瓜往池子里一甩,瞬间绷起了脸:“不是好久都没喝了吗?怎么又喝酒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喝酒伤胃喝酒伤胃!你怎么就是不听啊!别喝了!听见没有!不然你胃病又该犯了!”
夏晚秋挺不甘愿地哦了一声,旋即,电话里传来啤酒罐与桌子接触的声响,嗒,显然,夏晚秋把燕京啤酒放下了。
任昊眉头渐渐舒了开,把分往脖子上一夹,继续洗起了菜:“这就对了,以后尽量都别喝了,实在忍不住,少喝一口也行啊。”任昊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变被动为主动的趋势,不禁一笑:“……晚秋,我想你了。”
夏晚秋嗯了一声。
“唉,我爸妈快回来了,我得赶紧做饭,好了,就先说到这儿吧,晚上有空我再给你打。”
夏晚秋一言不。
“我挂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