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阎罗何时如此给别人揭个短的,怒不可解地扑上挥刀就砍,素无昔日魔王的威武与风度。
那汉子依旧往旁边飞出闪过,抱着少川,道:“区区一个孩子与你何干,你却要执意去杀害他!你的天良安在?天下谁不知晓姑苏慕容与扬州任家堡?如此身份显赫的一个孩子碍着你魔王哪里了,你却要赶尽杀绝!”
自己与白驼山两女的谈话为人听去,可想像十殿阎罗的气恼。十殿阎罗旋风般裹着刀风卷来。
那汉子也是了不得的身手,一个虚晃闪过十殿阎罗腾空飞起竟然直飞上了那块大岩石。
十殿阎罗是何等的身手,其竟然连扑数个空,可见这位蒙面汉子绝非江湖平庸之辈。
那汉子一晃手头剑,怒道:“不要仗着你那虚名处处嚣张,老子手头的长剑也不是吃素的!只是作为故人,我倒要好好提醒你魔头一句,这天下第一的头衔绝非你魔头,二十年前的排名不过是徒有虚名;那不过是朝廷为了收买你而给与的虚名,朝廷是不会轻易相信你这种人的!少川这孩子我就带走了,十五年后这孩子必然惊天动地!至于慕容家与广陵任家堡那边你就好自为之吧!哈哈!”那汉子开怀大笑。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在那汉子得意忘形之际,一黄衫戴着面具的人无声息站在那汉子的身后,抬手抢过少川飘然而去。
那汉子大惊,懵然回身,就见得半空中一人手抱少川,衣衫随风飘扬。
那汉子一怔,吃惊道:“朋友何人?竟敢夺我孩子!”
那黄衫人冷笑道:“孩子是你的么?趁人之危,居人财物,你,也不见得是啥好东西!”
那汉子一怔,正要出声。
十殿阎罗在下面瞧得清清楚楚,不免哈哈大笑。
那汉子怒火攻心,回身喝道:“你笑啥子笑!这孩子总归不会落在你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手里!”
那汉子回身朝黄衣人道:“你欲如何对待这孩子?你可知晓这孩子的爹娘是谁?”
那黄衣之人冷冷道:“不劳你操心,在下自有公道!”
那汉子一抖脚,骂道:“放屁,臭不可闻!”那汉子谨慎地回头瞧瞧十殿阎罗,他也没有扑向那黄衣衫之人。
山峰上一声长啸,一道灰影飞速而来。
三人均闻声一怔,那黄衫之人扭头飞身飘过往着悬崖边飞去。
十殿阎罗高声道:“孩子是姑苏慕容家的少主,有劳了!”
山峰上来人依稀可见,正是赛华佗古一平。
十殿阎罗调头就走。
身后却见得并排站着两个人挡住去路,正是王重阳与那木琴师。
王重阳拱手笑道:“魔兄别来无恙啊,王重阳这厢有理了!”
木琴师闻听一愣,惊愕道:“啊,这难道就是中原第一高手,十殿阎罗?”
十殿阎罗想晃肩闪过二人,岂料二人扭腰封死去路。
十殿阎罗回首紧张地瞧着飞驰而来的古一平,这脸上的汗可就出来了。
古一平横出一掌劈开山石上那蒙面汉子,正要扑下大岩石。
十殿阎罗开口道:“少川那孩子就在那黄衫人手里,你还不赶快追去!”
古一平哦了一声,在大岩石上恨恨一抖脚,朝十殿阎罗投去深切一眼,忙扭头朝那黄衫人的背影追去。
十殿阎罗长叹口气,收起手中刀,倒被双手,咳嗽一声,昂首瞧着天空。
一副舍我其谁的霸气!
文槐起来习惯地先到上房听差,文达勇夫妇尚未起床;其忙出来想去庭院练练身手,刚转过道来却见得大庄主的贴身小厮文晖正在大庄主小院门口焦急张望着,神色很是不对劲,其忙上得前去。
文晖见得文槐过来,大喜,忙窜上前拽过文槐躲到门后角落里,低声道:“你老哥别吱声!咱家要出大事了!”
文槐抬头瞧了文晖一眼,又扭头扫了一番左右,见得没人,这才笑道:“文晖,你这一大早的就如此慌张的,里面到底出得啥事的了?”
文晖支吾着急道:“我方才去得老爷书房里打扫整理,却见得桌上有有一本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