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这个提议,胡扬和杨君君倒是赞成的,毕竟我们三人不是专业盗墓的,弄不清这座墓的结构,不敢强行炸开甬道的土砖,万一造成塌方这座墓就变成我们三人的墓了。
我和胡扬两人合力拽着铁链使劲拖一下,铁链纹丝不动,看来安全是没问题,这次还是胡扬打头阵,杨君君第二个,我殿后。当爬上铁链视线越过甬道的砖墙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顺着铁链的方向爬上一截从山体上凸出来的石台,而铁链横向延伸进最深处,完全看不到尽头,也不知道这座墓的主人为什么要造这么大、这么长一个铁链,到底意义何为?
还要不要跟铁链走?我和胡扬对视一眼,看出都不希望继续爬铁链,因为前面的路全是悬空的,而且铁链跟墓顶贴的太紧,容不下一个人站立,甚至蹲伏。
这个时候,杨君君用手捅了捅我,指着石台下方一个倾斜的小坡,胡扬从我手里接过火把拉住杨君君小心的踩下去,
我跟在后面打着另一个火把,看到墓墙一方坍塌出两米多宽的缺口,别不像是人为的,更像是被某种重物撞击破坏的。
见到有路,我仨毫不犹豫的钻进去,里面是一条墓道,一米的宽度只能一人一人的走,大家都没说话,安静的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走了一会儿,前面的胡扬和杨君君都停住了,只见一扇生满锈迹的青铜门挡在那里。
胡扬将火把给杨君君,仔细检查一下门的四周,发现并没有机关,也没有发现诸如电视里演能放箭矢的小孔,他向我们做了一个OK的手势,于是双手按在青铜门上,凭借那身怪力使劲一推。
只听青铜门吱嘎一声缓缓被推开,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居然是一间空荡荡的墓室,没有任何一件陪葬品,除了灰尘再也找不出任何东西。
“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难道已经被人盗过了?”杨君君四周看了看,失望的说:“第一次进入古墓,居然是一座空墓。”
不对!
我皱起眉摸了摸地砖的痕迹,虽然没有盗墓经验和技能,但是常识我还是有的,如果这里被盗过,地砖上的灰尘厚度是不一致的,也没有任何拖拽物品的划痕。
胡扬好像也跟我一眼的想法。
紧贴地砖的我和胡扬身体不免一震轻微的晃动,就像是打了一个激灵,突然,墙后发出隆隆的响声,声音不大,却带动地砖轻轻颤动。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火光的照耀下,看到杨君君一张惊恐的脸,“我感觉到地面的震动,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墙面走过去。”
我仔细的观察一下传来声音的墙壁,如果说墙后是有路的话,那么这里必然是有机关的,而且这里所有的墙都是方形而且一模一样,没有任何装饰用的雕刻,那么机关的触发器必然也是平板的方形安装在墙上。
交过胡扬过来,将我的想法告诉他后,两人开始一个个摸索,终于在中下角摸到一块活动的平板砖,我使劲用力,没有任何反应,胡扬走过来用他那只有着怪力的手一按到底。
轰隆隆,面前这堵砖墙中间裂开一道可以两人并肩过的口子。
等我们出来一看,居然又变成了巨大空旷的洞穴,洞穴四周凸出很多天然的岩石,以及密密麻麻的小孔,蒙蒙的光从里面投射出来,整个洞穴变得明亮可以视物,洞穴中间一处直径三十米的圆形水池,水池围着一圈石栏,栏柱上雕着人头,变得诡异无比,一座拱形石桥穿过链接到对面一扇巨大的青铜门,石桥中间有一个凸出的圆形白玉石台。
看了看手表,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六点,从庙观开始再到洞穴我们居然度过十个小时,难怪会有光通过小孔照射进来,那么这里不是离外面很近?
从墓室出来,穿过一段长廊小心翼翼的走上拱形石桥,池中的水乌青乏黑带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熏的我们三人差点没吐出来,真不知道这池中到底装了什么。
走到石桥中间那个白玉石台前,杨君君忍不住说:“天,这么大的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成色这么好的玉为什么要放在这里啊。”
我摩挲着白玉石台上面的纹路,观察了一下四面的水池,忽然想到什么,心中一惊连忙拉住想要望水下看的胡扬说:“我们快走,离这水池远一点,快!”
胡扬和杨君君被我拉着就跑,不解的问:“你干什么啊!这里有没什么!”
“来不及了!别往水里看!”
我边跑边解释:“那个石台就是一个祭祀台,下面又是那么大个水池,你们动脑袋好好想想。还有刚刚那个震动的声音!”
被我这么一说,两人脸色变白,我们刚跑下桥,原本死寂的水池中忽然冒出气泡来,一开始只有几个,后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跑到巨大的青铜门前,怎么推也推不开,绝望的回头看一眼,水池像被煮沸扑腾起来,翻滚的水花从乌青变成了暗红色,水浪花溅射出两丈多高,一对有人胳膊粗乏着黝黑的长角缓缓伸出水面。
我们三个都惊呆了,心脏恐惧的差点窒息过去,只见那一对长角还在不断伸出水面十多米长,伴随着阵阵如闷雷的声音响彻整个洞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忽然,一个人影闪了过来,他力气大的惊人,一把将我们三个连挟带拉一股脑丢进一道缝隙中摔成一团,我连忙爬起来一看,大惊叫出声。
“蒋涛!”
胡扬和杨君君也看到此人,但并不知道他是谁,来不及问,蒋涛推过一块大石将裂缝堵住,缝里瞬间黑了下来。
“什么都别问,不许出声!地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