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拿着酒杯,又转身走到了郭薇儿的身前,坐到了原来那个紧挨着郭薇儿的位置,对着郭薇儿道:娘子,该饮“合卺(bin)酒”了。合卺酒也就是交杯酒,“卺”,俗称叫做苦葫芦,所谓合卺,就是把一个苦葫芦劈两半,用红线系在两瓢之柄,新郎新娘各执其一,象征夫妻二人永结同心,同甘共苦。
不过现在合卺酒也改成用杯子了,但是叫法还是一样的。
而郭薇儿听到张世华的话,也是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张世华端着的一杯酒,然后夫妻二人两手相交,喝了一个交杯。
酒喝完了,张世华从郭薇儿手中接过酒杯,又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后将目光转向郭薇儿,目光中充满了火热。
郭薇儿看到张世华的眼神,也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她紧张的不敢动弹,看到张世华走过来还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虽然在出嫁前,郭薇儿被教授过男女方面的知识。
甚至在箱笼底下,还有几本春图,只是到了临阵之时,被母亲和叔母一番教诲后强记下来的东西,一下子就不知去向。
郭薇儿僵着身子,郭家毕竟是县中大族,虽然不至于男女七岁不同席那般严苛,但是等她过了十岁之后,父兄就再也没有进过她的闺房一步了,更别说这种事情了。
只见她强忍着羞涩,听着他的夫君张世华的话,任由他解开罗裙,将衣衫一件件退开。
张世华主动引导着动作略显笨拙的妻子,动作也是尽量温柔。毕竟张世华在这方便也早就不是初哥了。直到张世华触碰到肌肤,张世华立刻感觉到正在触碰的娇躯一下又绷紧起来。
张世华心中不由感到好笑,觉得郭薇儿还真是单纯的可爱,但不也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这么喜欢她吗。
不一会,张世华将剥得如白羊一般的娇躯放倒在绣着鸳鸯的锦缎上:“chunxiao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也该安歇了。”
一声拖长了音调的鸡鸣,让帘幕低垂的床榻有了动静。
郭薇儿撑着床铺,勉力想坐起来。可是平常的时候很轻松的动作,不仅仅是带着私密之处火辣辣的疼着,身子骨也像是被弄散了一样,浑身上下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再一想到昨夜,从一开始的僵硬拘束,到后来不由自主的迎合,她就忍不住红了脸。不敢看躺在身边的张世华,只是用尽了双臂的力气想要坐起来。
当她快要起来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按在了腰间。郭薇儿浑身一惊,双臂中好不容易才积攒的力气一下就没了,登时就倒在了一副坚实的胸膛中。
张世华搂着郭薇儿纤丝柔软的腰肢,在妻子耳边轻声道:“再多休息一会吧,我去和爹娘说一声,没事的。”
郭薇儿听到张世华这话,有些娇媚的瞪了张世华一眼,用手指在他腿上一拧,道:”还不都怪你。”虽然是抱怨的话,但让人听起来却更像是小妻子对丈夫的撒娇。
而后还是对着张世华道:“官人,你还是扶奴家起来吧,奴家还要为爹娘做羹汤,拜见家中的长辈呢。”
张世华见此,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郭薇儿点了点头。
而后郭薇儿就在张世华的照护下起身,穿戴好了衣服,夫妻俩一起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