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正良一把从花磊的手中抢过了圣学令,然后将花磊丢在了地上,转头看向木恩善说道:“木师,这小子醒了。”
花磊睁开眼,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看着依然一脸慈祥的木恩善和长着一张圆脸看起来敦厚的宫正良,心中不禁大恨。
此刻从他醒来被木恩善要收做亲传弟子到如今被宫正良丢在地上,不过刚刚过去一炷香的功夫。
再看了看旁边的易裴绝,依然阴着脸眯着眼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突然感觉,此次若不将令牌来路说清楚,只怕不能善了了。
若真的和他们说是莫老给他的,莫老一个没有靠山背景的退休老教习,只怕也会被他连累。
想了想之后,他决定冒个险,也许能熬过眼前困境。
“说吧,令牌到底从何处而来。”木恩善见花磊爬了起来,笑着的问道。
花磊看了看他恨恨的道:“是我师父传我的,让我来找孟剑山祭酒!”
“你师父?”易裴绝一愣问道。
“不错,我师父!”花磊点点头。
“呵呵,那花小哥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这块令牌是我们学院之物?”木恩善看着花磊一脸和善的问道。
“师父不曾说过,只说让我来找孟祭酒。”花磊决定无论如何都将那名莫老口中的高人杜撰成自己的师父。
“那你师父是何模样?”易裴绝此时也上前问道。
“我师父不曾给我看过相貌,每次见面都是遮住面容,不过听声音年纪应该已经不小了。”花磊不敢随口乱编,只能说自己不曾见过。
“这块令牌之前一直在老祭酒手中,如今落入你之手,谁知道你所谓的师父是不是杀害了老祭酒才拿到的令牌!”木恩善此时突然板着脸说道。
“我师父也许就是老祭酒呢?”花磊终于知道了莫师所谓的高人是谁了,青高学院的老祭酒,的确是莫老所说的很高很高的高人。
“放屁,老祭酒的弟子怎么可能仅仅开了灵窍?”宫正良再次出声喝道。
“不错,若你真是老祭酒的弟子,难道不知道孟祭酒也是老祭酒的弟子么?”易裴绝此时在旁边说道。
“我师父不曾和我说过师哥的事。”花磊见易裴绝如此说,感觉易裴绝似乎有暗示帮他的感觉。
不曾想他话才说完,宫正良就大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哈,木师,易师,不用问了,此子果然是假的。我这就将他拿下!”说完之后,宫正良就向着花磊再次扑了过去。
“你凭什么说我说的是假话!?”花磊见宫正良扑来,连连后退。
“因为,孟剑山祭酒是女的,她只可能是你的师姐,怎么可能是你的师兄?若老祭酒是你师父,又怎么会不告诉你,他的弟子小山子根本就是个女子!”易裴绝此时也冷下了脸。
花磊尚未辩解,已经被宫正良一掌劈飞了出去。
“噗!”飞出去的花磊向着宫正良喷出一大口血。
宫正良拿手臂一档,才没被喷到脸上。
就当宫正良打算继续上去将花磊提起来时,宫正良手上所拿的圣学令突然亮了起来。
只见圣学令上花磊喷溅的鲜血,如同燃烧了起来一般渗入了令牌之中。
“啊!”宫正良之觉手中令牌突然如同烙铁一般滚烫,一惊之下就丢了出去。丢出去的令牌如同被一根线牵着一般慢慢的向花磊飞去。令牌里慢慢的溢出红黑色的雾气,将花磊从地上慢慢的提了起来飘在半空之中。
花磊此时被一张劈的有些双眼模糊,只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拎在了半空之中。就当他在思考发生何事时,令牌之中传出一阵喃喃天音。
“见令牌如祭酒亲临……”
“这……”
“令魂共鸣!”
宫正良见令牌飞起来就知道大事不好,这花磊不但有令牌,而且居然还被老祭酒做了灵魂链接,可以形成令魂共鸣。
这样一来,不要说抢令牌,如今伤了此子,只怕老祭酒都第一时间得到了信息。想到此处,宫正良不禁满头大汗,心中恨道:“你特么的有后台早点说啊。倒是早点说出来啊,非要被打一顿才说……”
易裴绝则比他们想的简单的多,见令魂共鸣,便躬身行礼。
木恩善此时面色阴晴不定,见易裴绝行礼,只能随着易裴绝一起躬身大声道:“参加祭酒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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