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中年女子很快转回了正题:“都扯的什么歪理邪说,这狗对我儿子做了那种事,就不可饶恕!不打死也行,你给我阉了就行,这事就一笔勾销。”
这要是把威震天阉了,成瑶都能想象秦沁哭天抢地的样子……
这绝对不行!总要努力争取下!
结果都这时候了,钱恒却还在伤口上撒盐:“刚才她说的,全部不算数,也不是事实。”
光头拍了拍钱恒的肩膀:“兄弟,你是个爽快人,正好你在,你给评评理,这事怎么处理吧!”
成瑶拼命朝钱恒眨眼,她就搞不明白,怎么事到临头,这家伙倒戈了???
就在光头充满爱怜地看向钱恒,等着他公正的裁决时,只见钱恒抿嘴一笑,他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指了指威震天:“这狗,什么时候强-暴你们的狗了?”
光头:???
成瑶:???
钱恒却丝毫不理会每个人脸上诧异的表情,径自道:“虽然我很理解你们把狗当成儿子,儿子惨遭性-侵的心痛,但是,这真的不是我家的狗做的啊。”
“什么?!”光头瞪大了眼睛,看了眼成瑶,又看了眼钱恒,“你俩原来是一伙的!!原来这狗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
“什么奸-夫-淫-妇,你说话放尊重点啊。”钱恒抬了抬眼皮,“不要侮辱我的品味。”
成瑶:“……”
中年女子咄咄逼人道:“就是你家狗,我都看到了!你还想抵赖?!”
钱恒冷冷一笑:“你看到了?你有什么证据?你拍下视频了吗?还是除了你们两个利益相关人,有别的目击证人?”
“这……”
几人所处的区域是小区的一个角落,确实除了他们几人,没有别的人了。
“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空口无凭污蔑我的狗,想讹钱?呵。”钱恒气定神闲,“而且你们这狗,是个公的,就算被我们这狗给强-暴了,也怀不了小狗,要是个母狗,生了一窝小狗,我还能勉为其难从长相上判断下是不是我们这狗干的,现在这样呢,死无对证啊。”
“你!”
“我这个人呢,只相信证据,你要有证据证明我们狗对你们的干了什么,我认错,该阉掉就阉掉,绝不废话,可现在,你们有什么证据?”
那中年女子不信邪,抗争道:“我带我的狗去验DNA,要是验出有你们狗的精子DNA,你就完了!”她看了眼自己的老公,“不是人都有DNA鉴定的吗?那我们多花点钱,做个狗的DNA鉴定!我就不信没有了!”
“狗的DNA鉴定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我知道的是,你想要提取我的狗身上的毛发用来对比DNA,也要取得我的同意才行。”钱恒微微一笑,语气欠扁,“很可惜,我不同意。”
“何况,就算真的发生了交-配行为,你也得证明是性-侵,是违反了你家狗的意志。”钱恒顿了顿,瞥了眼阿拉斯加,“只是我看吧,你家这狗好像还挺享受的,你看它这个眼睛眯着,现在都一脸惬意,看起来像是还在回味呢。”
光头听了钱恒这么一堆歪理邪说,简直目眦欲裂:“你!!!”
钱恒却丝毫不顾忌对方的情绪,只是继续道:“更别说了,你们这狗,养了五年了,那最年轻也五岁了,五岁的狗,相当于人类年纪快四十了吧,我家这狗,才一岁,正是风貌正茂的十八岁年华呢,你们这老牛吃嫩草,就算这两个狗发生了什么,也没准是你们这狗蓄意勾-引,诱-奸了我家的狗,是我们的狗吃了亏。”
一番话不仅说的光头和中年女子哑口无言,成瑶也是听得目瞪口呆,恨不得给钱恒拍起手来。
论歪理邪说,恐怕钱恒排第一,就没人敢排第二。
威震天是秦沁领养来的弃犬,什么一岁也都只是猜测的,实际上恐怕秦沁都不知道这狗子具体多大年纪了,结果钱恒就这么信手拈来,还头头是道,成瑶简直不能更佩服。
“总之,根本没证据,就算有,也不能证明是强迫发生的行为,谁是受害者还不一定,你们想维权的话,直接上法院起诉吧。”钱恒笑了笑,看了一眼又拿起球棍的光头,挽了挽袖口,“当然,要打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也要你们打得过我才行。”
虽然很嚣张,但钱恒显然有嚣张的底气。
即便是凶神恶煞的光头,打量了他几眼,也没敢有动作。
“既然你们没有异议,那我很忙的,不聊了。”
说完,他对成瑶挥了挥手:“成瑶,带着狗,走了。”
成瑶哪里敢逗留,赶紧牵着威震天,跟着钱恒屁颠颠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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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刚回了家,安置下了威震天,钱恒就崩着张脸发话了。
“在你身上我简直看不到未来法制的希望。”
“哎???”
不就是个邻里因为宠物造成的纠纷吗,怎么和未来法制扯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