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看着这被自己翻来覆去之后的这个人现在的模样,一双眼怎么也移不开,他觉得这人看起来太妩媚动人了,就像带着邪术,将人蛊惑住。
俯下头狠狠地堵住了那张妖红的嘴唇,彼岸抓着身下人的腰,因用力而泛红的地方却透着诱人的气息。
“唔嗯!”
霍青风氤氲着水雾的双眼猛然睁大,抓着两边的褥单的手关节处的筋都突起了,用一种独有的姿态承受着猛烈撞击,却甘之如饴,举着已是笨手的手终于勾上这男人的脖颈,四唇分离,脖子无力地往后掉着,青丝因二人的作动而摇摆着,就像墨色的瀑布在空中摇曳,多么神奇的景奇。
“啊——”
唔。
一声尖叫与闷坑之后,一切回归了平静。
张着嘴拼尽合力地吐着气息,全身剧烈的颤抖将所有人神经都在那一刹那舒散开来。
两眼角挂着泪线,半张着嘴的霍青风已经躺了回去,而身上的男人也跟着扑了上去,二人交叠,胸口贴着心口,跳动的频率渐渐融洽,然后同步。
感受到眼角的湿热,霍青风候伸手去抚上这男人的脸,却怎么也动不了双手。
“……彼岸……”
也许是感知他的举动,彼岸抓起他仍不家微颤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在嘴边亲了亲,声音不再空灵,有些哑,“我在。”
视线的焦距拉了回来,终于可以集中在这张俊美的脸上,霍青风忽然笑了,就像盛开着永不凋零的雪莲花。
“……你要把我做死了,大侠……”
彼岸:“……”
这么好的气氛,能说句好听的话么?
当然,彼岸不是个会吐槽的人,他的现达方式,抓着人的腰,动了动自己的腰,引得这人“嗯咽”一声之后,救饶了才停下来。
“可以再来一次。”彼岸说。
“……不来了不来了,真的。”霍青风手终于可以动了,捧着这男人的脸,“真不行了……小弟弟都是疼的,一会要出血了。”憋了两三小时的小弟弟没有暴,那简直就是奇迹,放在上一交他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了,如果不嫌丢脸的话。
垂着眼着这人,话倒是越说越顺了,彼岸没有说话,在那巧高的鼻尖上亲了亲,腰缓慢地动着,因摩擦,所以能感觉到那并没有软因出来的仍很坚硬。
双手一用力,抓着这男人的脸,“真不行了,再来你就要做鳏夫了。”
“胡说。”彼岸终于停了举动,将人一搂,天旋地转地换了个方位,将人搂在怀中。
“唔……”因摩擦,拉动了敏感的地方,不由得吟出了声,双手本能地抓着这男人的肩,整个身体都同时趴了上去。
也好在是趴了上去,如果坐着,那就捅到里头很深很深了,那就真的受不了的。
“大侠?”
“睡吧。”彼岸说了一声,拉过了单薄的床褥,将二人给盖住,真的一副要睡觉的姿态。
霍青风:“……”
这样?
这样睡?
自己的花里还插着那根铁杆?
然后,就这样?
对于霍青风那瞪大的双眼视而不见,彼岸搂着身上人的手脑勺压了下去,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就像在安抚不乖的小孩。
“……”
霍青风一磨牙,张口就咬了贴在嘴边的肉,也不怕人家会疼,咬得那叫一个拼尽全力……因为拼尽了全力也没多少力,咬出了血痕,倒是没真像之前那般咬出血。
于是,下方一动,霍青风赶紧松口,连带着发出了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