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刚不停地吹嘘着:东庭赌场算什么,M国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弟去的都是城西的洪熙赌场。赌场的后台老板是洪氏家族,里面的赌客个个身价不菲,不缴纳一年100万美金的会员费连门都不让进。
洪熙赌场的赌博更加豪爽:每个客人每晚的输赢都在几百万美金,听说最高的纪录是一位欧洲来的赌客玩了一晚上的E国轮盘,赢走了两千万美金。那里的美酒比东庭赌场更加美味,那里的女人比起东庭赌场来更加的嫩滑,甚至还有世界著名的模特和明星。她们明码标价有钱就让带走,没有什么输了才能上床的规矩……
福刚说的唾沫翻飞,钟芃一脸心动的表情,却又垮下脸说道:“你看看我的样子,像是拿得出100万美金进场费的人吗?”
“哎呀,你担心这个干什么,我去想办法就是了!”福刚见钟芃似乎有些心动,急忙说道:“兄弟,凭你的本领100万美金一个小时就能弄回来,还在乎这点小钱?”
福刚激动地说道:“放心,到时候赢的钱我们一人一半,哦,不!你六我四,这总可以了吧。”
福刚怕钟芃不同意,急忙改口。再过十几天他的高利贷就要到期了,要是还不能弄到一笔钱后果不堪设想。
“那……那好吧。”钟芃勉为其难的答道:“不过你要帮我办件事情。”
福刚把胸脯拍的梆梆响:“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说吧,什么事?只要我福刚能办到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是这样的……”钟芃打了个酒嗝,说道:“我这次来仰光是父亲大人吩咐我过来的,主要是为他淘换到一些华夏国的古董。你也知道这几年华夏古董的走私猖獗,大部分的古董流入M国都被那些富豪收藏了,他们又怎么会拿出来卖,我都找了好几天了还是没有头绪。”
钟芃编了一个完美的故事,继续说道:“要是你能帮我介绍几个古董商人买下几件稀有的古玩,赌场上赢得的钱我们对半分。另外,你介绍的生意要是成了,我购买古董的提成咱们另算。”
钟芃给福刚画了一张巨大的饼子,福刚的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哎呀,真是太巧了!我家正好有很多华夏古董,我回去跟老头子说说,把它们出让一部分给你。”
钟芃心想:不巧?不巧那就怪了。
酒过半酣,福刚和钟芃已经好得如同亲兄弟一般,他神秘的说道:“兄弟,这家酒店不光有酒席,在8楼还有包房,妞儿很不错,你懂的。今晚我们在这儿HAPPY一番,花费算我的!”
钟芃本想拒绝,可这样便会引起福刚的怀疑,不得已只好跟着福刚上了8楼。他已将一些东西准备好了,待会儿如果有女人缠着不放,钟芃自有办法。
两人很快走进了一间小包房,福刚皱了皱眉头,对身后的服务员说道;“怎么回事?难道没有豪华包间了吗?”
服务员很无奈,主管曾经说过福刚就是个赌棍,他的钱全都扔在了赌场,在宾馆的账单上已经欠了十几万了,无奈他母亲的家庭背景实在是太深厚宾馆得罪不起,才勉强招待他。
服务员说道:“福刚少爷,豪华包间招待的是15人以上的客户,你们只有两个人,你看……”
福刚一拳打了过去,服务员可不敢躲开,被打倒在地。
“是不是觉得我们给不起钱,今天要是不给我安排豪华包间,我拆了你这家破酒楼!”
服务员从地上爬起,福刚还要过去打他,却被钟芃拦住了,他摸出几张美金,说道:“去吧,给我们安排最豪华的包间。”
金钱的魔力是无穷的。服务员急忙接过美金,几分钟后,他将两人领到了地方。
“这些服务员真是可恶!”福刚关上包间的门,说道:“哎呀,兄弟,你看你这是干嘛,说好今晚消费我买单的。”
钟芃拍了拍福刚的肩膀,说道:“你都叫我兄弟了,我的钱还不是你的钱,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两人的关系进一步拉近,他们在豪华包间中坐了下来,钟芃又主动花了几千美金叫了一瓶好酒。
主管带着4个美女走进了豪华包间,乐呵呵的说道:“哎呀,福刚少爷你可有日子没有来了。”
她转头看向钟芃:“这位少爷看着面生啊。”
钟芃抢先说道:“哦,我是福刚的表兄弟,刚从A国留学回来,昨天才下飞机。”
福刚忙道:“对对对,他是我的表兄弟。”
主管的脸上绽开一朵花,半寸厚的脂粉随着笑容掉落下来,她想到:A国留学回来的,看来今晚逮到一个大主顾。
主管几乎扑到了钟芃的身上,他忍着恶心,却听福刚说道:“主管,你今晚就给我们安排这几个啊?”
“哎呀,福刚少爷,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主管挥了挥手,让4个美女退出了包房,对一名服务员说道:“你去把米娅她们3个叫来,顺便把今天新来的那个也叫来供两位少爷挑选,不过这价钱可就……”
钟芃扔过去一万美金,直接让主管闭上了嘴巴。
4个美女被带了豪华包间,这几个女孩可比之前的漂亮太多了,钟芃看着其中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孩,脸上露出了笑容。
福刚很大度的说道:“兄弟,你先挑。”
钟芃指了指红衣女孩,说道:“我要这个,那三个归你吧。”
福刚疑惑道:“你不再挑一个了?”
钟芃笑着站了起来,说道:“你没有发现这个红衣服的比那3个都要漂亮吗,我已经等不及了。你就在这儿和她们3个玩儿吧,明天早上我来找你。主管,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个单间。”
福刚还要再劝钟芃带走一个,钟芃说道:“你不会是不行了吧,对付不了她们3个?”
福刚一阵无语,他才20多岁了,虽然已经被女人给掏空了,却也不可能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