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猎镇内,一行身着白衣和少许黑衣的宗门弟子颇为声张的行走在大街之上,每个人的衣服上都有个非常明显的“玄”字标志。
为首的是一位国字脸,脸上还留着一道狰狞的刀疤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上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单单只从他一身不可遮盖的煞气而言此人绝非善类。
他的身后还跟随着两个满脸褶皱的老辈,男子看着路边往来的行人眼中露出不屑的神情,然而在二老的面前丝毫不敢有放肆的举动,看样子应该是凶神恶煞的男子的长辈级人物,从两位老者的步伐上看去,灵逸飘尘,修为应当不凡。
三人的身后则是大队的白衣弟子,一个个都是明玄武印境界之上的修为,甚至有七八个都是江河之印境界的修为,四五十人的队伍在大街上显得相当惹眼,不少人都驻足观看者一行人。
看着这不小的队伍,似乎让人觉得有种去打群架的强势感觉!
但这也仅仅是猜测而已,至于他们究竟是要做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家府院之内,魂言身躺在躺椅之上,欣赏着李家才完工不久的碧水楼阁下的美景,一连熟睡了八天的小魂麟今日也刚刚醒来,在魂言的身上跳来跳去自娱自乐的玩耍着。
落雨宗的白须老者和万剑宗的青衣老者,年纪大了没有魂言赏景的大好兴致,二人在屋内静静地打坐着。
李家众人打理各自的事情,都在忙碌之中。
“嘭”
然而一声颇为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李家原本宁静安逸的祥和气氛,两位李家护院被人从门外扔了进来,两人直直的被人砸到大门上,将门庭都差点轰塌了,重重的摔到地上身上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何人闯我李家?”一声不容侵犯的威严之声传来。
一道身影纵身而出,来人乃是李逸远的三子李翔飞,背负着一杆明晃晃的寒枪,一双眸子犹如皓月一般泛着寒光,看着地上滚动的两个族人,对着门外走进的一行人面露杀意。
“闯?笑话!这落云郡城的管辖之内还没有我玄天宗不敢去的地方,莫说你一个小小的李家”脸上有着狰狞面孔的青年人语气颇为霸道,如同一方恶霸一般眼中露出藐视之意,完全没把李家放在眼里。
李翔飞听了青年人的话,当即便明白了一行人的来意,几天前李崇远以山岳王印强者的气息震慑了玄天宗要霸占自家宅院的一行人,还将其痛骂一顿,扫出了李家使他们玄天宗颜面大失,今日这以煞面青年为首的一行人,应该是为上次的事儿来。
看样子有种来者不善的样子,不过既然家中有爷爷坐镇,李翔飞自然不会怕这玄天宗一干人等,不然李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诸位如此也未免太过霸道了吧?”李翔飞一脸的冷色,话语中充满寒意。
“呵呵,霸道?霸道又如何?给脸不要脸,上次好言相劝你等离开此处,将宅子拱手让出,尔等依仗家族中有山岳王印强者撑腰嚣张放肆,今日我倒要屠了你李家上下看看你李家到底有几斤几两”那脸上留有伤疤的男子一脸的狰狞之色。
“鼠辈休要猖狂”李翔飞大喝道,寒枪在手直刺而去。
“来得好”那刀疤脸男子见李翔飞寒枪刺来大叫一声,直接手握着寒剑迎了上去。
李翔飞脚下移动,朝着刀疤脸的青年男子刺去,一连刺了六枪,但这六枪都被刀疤脸的青年男子轻松的化解了。
“呵呵,该我了”刀疤脸的男子,转动着身子朝着李翔飞露出诡异的微笑,身上的气息瞬间外放,强势的气息夹杂着凝重的煞气四散开来。
“江河之印修为,不好”李翔飞心中暗叫不好,脚下忙向身后退去,但却为时已晚,刀疤男子一刀从他腹部划过,露出一道狰狞的腥红伤口,鲜血涌出。
“嘭”
接着又是重重一脚被刀疤男子踢得倒飞而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的摔在地上,说中的长枪也脱手而出。
“以明玄武印九印巅峰的修为对抗江河之印八印巅峰的修为,简直不自量力”刀疤男子舔着剑上鲜红的血液,不屑的说道。
谁能想到男子的修为竟然已经到了江河之印八境巅峰?李翔飞不过刚刚半只脚踏进了江河之印的门槛,这相差九个小境界的距离,相撞之下无疑以卵击石又怎会是刀疤男子的对手?
李翔飞血流不止,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尽乎处于昏迷之中。
“嵩明,割下他们的头,我倒要看看今后在落云郡城还有谁敢和我天玄宗作对”刀疤青年面上冷酷地说道。
身后一位白衣男子手执明晃晃的寒剑走了出来,朝着李翔飞而去。
“小辈敢尔”一道怒声传来,白衣男子被一股强势的气息震退数步才停下。
刀疤青年双眸深邃的循声望去,数米之外李家一行人飞快的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