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奢求自己的村子能够成为大忍村,不奢求能够侵略别人,只是希望战火,能够不要燃烧到土蜘蛛一族的头上。只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力量还不够啊……”
白浪的声音带着一种释然。“我死了也好,一切的错误,都是我的决定,开罪了木叶,土蜘蛛一族需要给出一个交代。而我的死亡,就是最好的交代。土蜘蛛一族,也因为我的死亡而得以延续,恐怕,这就是所有的东西。”
“我从来不后悔牺牲了萤。”白浪轻声的笑着,“作为他的哥哥,我当然很心疼她,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人做,而且,当她姓土蜘蛛的时候,就意味着她一定要在必要的时候做出一些什么,才能够对得起自己的姓氏啊。这就是一个家族的宿命。”
白浪的话语,带着一种释然,这时候,白浪做出的一切,都只是一次尝试,一次想要将家族带往巅峰,想要让自己家族变得更好的一次抉择。
也许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这条路,一旦失败,最后的结局毫无疑问,就是死亡这一条路,但是正如白浪自己的,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尝试,即使是他知道,自己失败的可能性很高。
你能够白浪的做法是对的么?他残杀族人,亲手血祭了自己的妹妹,欺骗了木叶的忍者,支开了羽高,相信任何人都不会有这样的行为。
但是你能够白浪的法是错的么?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家族,用自己的生命,做出一个尝试,连自己都可以牺牲,那么牺牲一些族人,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了,都是为了家族,这又有什么错误?
鸣人也同样听到了白浪的话,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鸣人将目光投向了宁次,家族有时候真的是很顽固,而且在家族中的人,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在听到了白浪的话之后,鸣人才发现,有时候那种家族里面的人,未必过的会比自己好。自己虽然有一个糟糕的童年,但是自己通过努力还可以得到别人的认可,可是,在家族中,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那就是一生,都不会有所改变。
家族是一个庞然大物,他汲取每一个族人的力量,汇聚起来,然后压制着每一个族人。当你没有能力反抗所有的力量的话,那么就只能够一直,一直的受着别人的摆布。
也正是因为如此,原著中宁次才会那么悲观,想想也是很正常,当一个人的生活一切,都没有改变的可能的时候,悲观才是一个正常的结果。
鸣人看着宁次的眼神,有一种莫名的神采。
宁次发现了鸣人的目光,对鸣人微微的一笑。然后就在鸣人的目光中,上前了一步。
这一步,也让在一边的卡卡西和大和,也将目光转向了宁次。
“你当然可以为你的行为赎罪,但是禁术,却必须需要交出来。”宁次温和的脸上,虽然是微笑,但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神情,语气更是有一种笃定。
“没有可能的”,白浪的脸上,没有初见的狰狞,由此就可以看到,**对于人的促进是多么庞大,现在的白浪的脸上浮现这笑容,就好像是在嘲笑这宁次的无知一样,“没有庞大的法阵的话,根本不可能完成着中禁术的提取,你甚至连移动他都没有办法。”
“这个禁术是土蜘蛛一族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也将随着我的死亡,永远的沉默了下去。”
白浪的脸上带着最后胜利的微笑,现在回想,白浪的目标,就是为了保存下来自己氏族的禁术。而白浪自己现在这样的死亡,完全就是将所有的局势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因为他的死亡,所以木叶没有理由去威逼土蜘蛛一族。毕竟你都逼的人家首领都自杀了,还想怎么样?大国之间,可也是从来不平静,所以,木叶也不会轻易的落下什么话柄,木叶可一向是以一种老好人的形象,出现在忍界中的。
就算是使用什么手段,也绝对会事出有因。在占理的情况下。
而且,也因为他的死亡,所以土蜘蛛一族的秘术,最后还是没有给木叶,理由也很简单,土蜘蛛一族的叛忍,密谋造反,在掠夺了禁术之后,在战斗中死亡,所以禁术损坏,无法提供,土蜘蛛一族对此也深表遗憾。
羽高的忍术的腐蚀性非常的快。白浪的身体已经有一少部分,已经被腐蚀干净,甚至就连骨头,都已经变成了一黑色的灰沫,这种强大的腐蚀性,相比一定非常的疼,但是白浪虽然脸色有些抽动,但是仍旧是一种淡然的样子,甚至可以有一开心。
白浪在最后的时候,脑海中不由的响起役之行者死前那一声叹息,还有那一种欣慰的表情,那个老东西,肯定已经想到了这么一天了吧。他没有制止我,而是让我去尝试。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我本来的想法了么。
不过想想也是,役之行者已经多少岁了,正所谓人老成精,能够发现自己的想法也不奇怪。
可是,白浪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人直接到了他的身边。
那黑底红云的衣服,是那个忍者!
白浪瞬间就想到。
再抬头一看,那白色的瞳孔,清秀的样貌,果然是!
“好快!”羽高微微一惊,在尾兽化的状态下,捕捉的仍旧不清楚,这已经足以明,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的话,自己恐怕根本就看不到这个人的身影。
“他的体术至少是影级的修为!”羽高内心笃定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