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你不出卖人不行啊!
浅浅忙着拉开它,金毛大概是铁了心要主子惩罚剃它毛的凶手,就是不肯离开她。
浅浅插着腰,目光瞪视着它。
金毛也指控地望着她,毫不退让!
敢情你主子来了,有人给你撑腰了不是?
一人一狗互瞪着,谁也不让谁,久了,浅浅趁着皇甫夜没有注意的时候,用手比了个剪刀的手势,并直指人家金毛元帅的那活儿——
金毛忽然发出一声哀鸣,接着就夹着尾巴回窝去了——女人,它得罪不起,特别是主子喜欢的女人!
看着金毛落荒而逃的样子,浅浅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这狗还真是可爱啊!
皇甫夜看着她,其实方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了,这事不是她做的还有谁?
只是,金毛竟然没有反抗,这让他有些奇怪了,金毛是从不让生人碰它的身子的,这次竟然差点连根拔起!
这云浅浅真是祸害,至于那个名字,他倒不是很生气——一会把金毛也剃光不就成了,省得银毛觉得他偏心来着。
浅浅回过头,看了看他莫测的表情,掐媚地笑了两声:“一只狗说的话,你不会当真哦!”
皇甫夜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倾过身子,凑到她耳边问:“方才狗说什么了?”
浅浅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这是指着骂她也是狗呢!
哼!不理他了,身子一转,就要往回走。
一只大手拦住了她,一股热气随之而来,灌进了她的耳朵里,痒得发麻,“怎么,消遣完本王就想走?”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几分认真又有几分的调侃。
“我哪有?”她猛然回头,却忘了他正站在她身后,于是,悲剧发生了,她的唇不偏不倚地正好吻上了他的薄唇。
浅浅贴着他的唇,慌乱地睁开眼,便看进了他的眼里,他的眼看似冷清,仔细看,又有着某种莫名的狂热。
她慌得不知道怎么办好,想退开,但他的手却紧扣着她的腰身,不容许她离开。
“你放开我好不好?”她虚弱地开口,但每个字都像是在吻他一样!
皇甫夜很享受,他抱着她,就站在狗屋前。
而不知何时,江喜和那奴才都不见了,皇甫夜轻抵着她的唇瓣,性感地低语,“本王不想放,一放,你又不知会跑到哪里闯祸了。”
“我哪有!”她的声音很娇,可以滴出蜜来,浅浅也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发出这种声音来。
皇甫夜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还不承认?你敢对天发誓这事不是你做的?”
浅浅垂下头,不再吭声,这样的他让她手足无措,更别说是指天发誓了。
“你呀!让本王该怎么办好?”他的额头抵住她的,无奈地低语着,也难得和她这般亲密。
现在,她就在他怀里,仿佛失去的那部分又完整了起来,让他很满足,甚至首次没有上朝。
浅浅脸红红地依在他的怀里,这次,她没有再纠结什么娶不娶的问题,只要这一刻就行,无关他,而是自己想要的这一刻印在脑海里。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很快活,她和王府的每一个人几乎都熟悉了,只除了后院的那些女人们。
说也奇怪,那些女人除了吃饭的时候见上一面,平日里都不出来的,都本本份份地呆在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