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这是我以前同事的女儿。”
可是她们上流社会的白富美大小姐们,叶尔淳有哪个不认识啊?
结合刚刚朵朵说的话,叶尔淳的心里面越发的不安。
浓郁的忧愁弥漫了她硕大的眼睛,凝结成了雾珠。
一滴泪水,顿时就顺着她的脸颊滚烫的滑落了下来,砸在了地上,溅起了晶莹的水花。
她咬着自己饱满的唇瓣,用手背狠狠的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然后目光中带着戾气,凶巴巴地跨上了豪车。
“丁朵朵,想跟我玩阴的?你还没到那个段位!”她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那样子的语气,让前面年轻帅气的司机不由得胆寒。
什么时候自家如同白天的那一个公主,已经变成了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他从后视镜望到对方脸上阴云密布,而且嘴角还微微的翘起了一抹冷笑。
那阴森诡秘的样子,如同地狱来的夜叉一样,让他不由得还能收回来自己的目光,然后屏住呼吸,装成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的,继续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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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空的鱼肚白还存在,朵朵已经悄悄的出现在了学校。
以朵朵聪明绝顶的天资,她根本就没有落下这段时间学习,但是好学的态度她一直都存在心里面,所以早早地来学校来上自习。
巧的是,今天叶尔淳也来的非常的少早。
她是第二个出现在教室门口。
她倚在门框上面抬着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坐着成都的朵朵,脸上的表情愈发的高深莫测。
朵朵感受到了一抹着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头顶上面,所以她抬头一望,便和叶尔淳愤恨当中带着扭曲嫉妒的视线交接在了一块儿。
可是她漫不经心的瞟了对方一眼,又安之若素地垂下了自己的眸子,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字里行间当中,似乎就把叶尔淳视为无物。
呵呵,不就是又咬在背后算计我嘛,叶尔淳,你当中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
朵朵纤长的手指翻开了书页,脸上一派的从容淡定。
叶尔淳见主角不慌不忙的,那举手投足中,若有似无的透露出来一种高高在上的慵懒,顿时,她刚刚装出来的自信都是荡然无存。
所以她现垮着脸,朝里朵朵走了过来。
“我们走着瞧!”当和朵朵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咬牙切齿地放下了一句狠话,手中的拳头也握得嘎吱响,似乎把朵朵粉身碎骨,也难解她心头之恨。
“是骡子是马,那就拉出来遛遛。”朵朵巧笑嫣然,沉静的目光如何有流水轻轻地划过。
叶尔淳刚往前跨了一步,陡然发觉对方竟然把自己比着畜生,所以脸色猛然一变。
她回过头来,冲着朵朵嚷嚷:“你骂谁是骡子是马呢?”
“谁应,那就说谁。”朵朵的脸上,依然如同春风和煦一般的温柔。
似乎对方的怒火,根本就没有影响到看书的兴致。
她再也不是那个说生气就生气,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小姑娘了。
可是叶尔淳依然对自己是人家千金的位置洋洋得意,认为全市所有的女孩子都应该为她马首是瞻。
毕竟所有的官员见到了她的父亲,都低声下气,所有的商人来到她们家里面,都不停的拍马屁。
那狗腿的样子,真的像一个畜生一样,让她获得了极大的虚荣感。
可是这丁朵朵偏偏就是一个另类,简直软硬不吃。
她总是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面,把她搓不圆,捏不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