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成熟,无非就是两个标志。
一:喜欢的依旧喜欢,但可以不拥有。
二:害怕的东西依旧害怕,但可以面对。
咦~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蚁后忽而望向易杰,在他的眼里她仿佛看见了一个阴谋。表面和往常一样,心中却暗叫不好。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莫非自取其辱一次不够还想有第2次?常威眉头紧锁,弄不清楚。又或者说,他是有目的性的?如此一想,有点小期待。
(注:蚁后的视角甚至可以看到易杰脸上的微表情,常威的视角只能看到大白的后背,而大白的身形又恰好挡住了易杰,所以你懂的。)
天魔:“你想好了吗?”
易杰:“想好了。”
“激不激动?”
“激动。”
“怕不怕?”
“怕。”
“OK。”
“这就完了?”
“完了。”
“……”
对白尬吗?尬。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好戏即将开场。
反正酒壶里也没酒了,于是大白顺手便将酒壶丢了出去,随后它又伸了个懒腰,并坦言道:“喝完了,你不介意吧?”
一把接过酒壶,乍见易杰随手这么一抹,转眼,酒壶就消失了。“不介意。”
“你准备好了吗?贤弟。”。
“我好了,倒是你……”易杰中间停顿了一下,神色猛的一变,与此同时,他的语气也变了。“准备好挨揍了吗?”
自信过头的大白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可它并没有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口舌之利?”
“我过过嘴瘾,不行吗?”
快开始吖,怎么还不开始?磨磨唧唧,有完没完?本生就没蚁后什么事儿,可她比谁都急。“点到为止,特别是你!”
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想的往往和嘴上说的截然不同。然而,大白并不知情。“洒家自有分寸!”
“还洒家,当自己鲁智深?”
“哈哈~活跃活跃气氛而已,别那么认真。”大白说完,面朝易杰。“只要不哭鼻子,都行。”
“你放心,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话音一落,易杰随即流转灵炁。金光闪耀,斗气附体。
合计他只是随口一说,因此大白也随耳一听。“这次不加嗜血?”
“没必要。”
“随便你。”
虽说女人心口不一,但她们的心思总归要比男人来得细腻。大白看不出来也听不进去,而蚁后却看出来了也听进去了。“小小年纪,故事挺多。”
天魔或多或少了解一些,不由得多看了易杰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