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还是那个大伯。虽然表面上看就是一个老农民。
带着一点那种特有的草莽气息,确又不缺老农民的那种朴实的外表。
任你多大领导怎么说的天花乱坠,其实心里明白着呢。
不是几句假大空的口号就能忽悠的了的。
“大伯,我岳父那边也跟我提起过。
当初我过去的时候也想着用利益打动一部分思想活跃的一批人。
但是就算到了我岳父那个级别也会因为利益的成分问题而受了责难。
所以啊,不到报纸上彻底鲜明的确定了路线的情况下。
我不适合太过高调,咱们李家村也不适合上报纸。
我的意见是咱们村里也像原来一样低调的发展。
让咱们李家村的人,家家有存款,年年有富余。老话说得好。
家里有粮心里不慌。要那个名声除了让人家嫉妒,没有一点好处。”
李晓伟说着帮李国利把酒杯倒满。
“不错。你小子出息了。大伯害怕你出去一次回来心都飞了呢。
咱们这修路又是炸山又是架桥的,不通过政府肯定不行。
你大哥他们从市里弄回来的那些大机器。没等到县里呢就被人家拦下来。
想要留在市里给征用了。要不是我领着在县里干活的村民开着拖拉机硬抢回来。
咱们这路什么时候通还不一定呢。既然人家要把他当做政绩,那咱们也不拦着。
但是这名头就不要了。”
李国利欣慰的跟小侄子碰了一杯。
对这孩子无比满意。
就是这孩子现在走的太高了。要不然李家村交到他手里,自己就可以回家含饴弄孙了。
越是这么想,越是对自己家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不满意。
既然明白了李晓伟的打算,李国利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你捐的那个庙,现在反而成了咱们李家村的保护伞。
那些个达官贵人偷摸的过来,都被主持大师嘱托过。
咱们也算受了人家的恩惠。既然你回来了。不管信不信,你都要去上柱香。
咱们就求个平安。你走这两年除了我四叔走了个喜丧。全村没病没灾的,
大伯这个从来不信命的也信了几分。你这捐钱修路盖学校,算是给咱们老李家积福了啊。”
听了大伯的诉说,李晓伟也有点心思不定了。
当初就是为了升级,改头换面的一个系统建筑,没想到反而让大伯有了心灵上的寄托。
算是歪打正着了。
“我知道了大伯,今年我在家过年,赶上初一十五的我带着媳妇一起去看看。
就想您说的,不管信不信,求个心安。”
说完,举起了杯子,桌上的众人一起干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