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三人回到四合院,把青花瓷放进了保险柜。
这是赵雷为了装艺术品现买的,结果艺术品变成了七十九万现金,宽敞多了。
赵雷压低声音说:“我怎么感觉早晚让人一锅端了。”
刘汉笑了笑说:“那我和姐姐随身带二十万吧。”
随后装了一包钱。
又回到了刚来燕京的状态。
三人吃了晚饭,刘汉和姐姐上车回到了八方苑。
美丽的服务员微笑迎上来:
“刘汉先生,明天上午九点,谢书伟在办公室等你。”
“和他有什么关系?”刘汉惊讶,有事晚上谈就是了,占用谈判时间,搅局啊?
服务员嫣然一笑:“我不知道。”
刘汉顿时无奈:“稿纸准备好了吗?”
“当然,您的吩咐一定会照做。”服务员这倒是由衷之言,她太佩服刘汉了,不是画图就是写书,竟然从来没有和刘硬同一时间睡过觉,打着手电筒都找不到毛病。
两人回到了房间。
刘汉立刻坐下开始写作业。
刘硬先洗了一个澡,换好了睡衣,然后坐在弟弟身边,仔细看写完的一张。
只是看了一会儿就想睡觉,她心中琢磨,真的怀孕了。
她看看弟弟。
刘汉忽然察觉,转头柔声问:“姐姐有话要说?”
“我可能怀孕了,没来。”
“哦,也不知道赵大鹏的四件柜买了没有。”刘汉怅然。
刘硬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笑吟吟地趴他耳边说:“你不是说给姐姐当驴吗?我要上床。”
刘汉一笑,轻柔的把姐姐抱起,慢慢放在床上。
……
上午九点,刘汉迈着不变的步伐,准时走进会议室。
意外的是,这里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大佬,弄的像要打核战的赶脚。
谢书伟指了一个位置:“坐这。”
那是他对面的位置,和每一个人都保持距离。
刘汉从容坐下,目光逐一扫过,这些人也在看他。
居中的谢书伟先开口了:“刘汉,你必须解释几个问题,这关系到果家安全。”
刘汉淡淡地道:“如果只是解释,你们不该占用谈判时间,这是干涉经济,你们越位了。躺在功劳簿上倚老卖老,肆意妄为,这就是果家混乱的根源。”
四人齐齐变色。
太嚣张了!
刘汉却是必须嚣张,否则在他们眼里就是心虚,能被他们整死。
距离刘汉最近的一个大佬,厉声斥责:“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刘汉回瞪过去,冰冷地道:“论资排辈?还是你的阶级比我高?我尊重你们的情怀,毕竟今天的和平,是无数先辈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
但是,你们不是圣人,社会在前进,你们思想已经落后,已经阻碍了发展!
聋子说,你的炮仗不响;瞎子说,你的灯不亮;瘸子说,炮仗也响,灯也亮,就是你这路走起来摇晃。灾难就是这么降临的。
人如果不知道自己的缺点,那错的都是别人。
我错了什么?只是你们理解不了,只是你们的境界太低,只是你们越位弄权,肆意阻挠变革而已。你们顽固保守,不懂经济,无视民生危机,这都不是错,只错在你们干涉了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