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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涮着羊肉,一边把一片腰子放了下去。吃的正是刚才的那个火锅,另外一边的景荣脸色阴沉,搞不懂这个毛头小子想要做什么。
“宁兄弟,实话实说吧,景某洗耳恭听。”
宁缺被辣的有点嗓子疼,喝了杯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伸了个懒腰。
“本来呢,对于你们之前对康宁堂做的事情我是不打算追究的,可是有些人,你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真的不知道收敛。”
砰的一声宁缺手中的水杯被捏碎,玻璃渣四处飞溅,砸在了景荣的脸上。
两名保镖简直不敢相信,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要单手捏碎玻璃杯,这得多大的力道,这小子难道是吃铁长大的。
自己老板这次真的是惹到了麻烦。
稍微的在景荣的面前展露了一下自己的力道,宁缺面露狠色。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应该打我父亲的主意。”
宁缺狠狠的瞪了一样景荣,眼中带着怒火。
如同被深海的巨兽瞪着,景荣感觉到巨大的压力,自己也算的上是一号人物,从来没有人能够让景荣感觉如此的恐怖。
好像自己如履薄冰,说错一句话就万劫不复。
脸比猪肝颜色还要深,景荣认栽了:“宁兄弟,这件事是我景荣的错,我保证以后您在远枫再也看不见宝瑞堂。”
随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朝着宁缺推了过去。
一百万的支票,宁缺从小到大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虽然康宁堂的生意很好,每年的营业额也就是四十万左右,主要是老爹不黑心,赚的是良心钱。
宁缺收起了支票,笑了笑。
“宝瑞堂不仅不能走,还得继续开。”
景荣不解:“宁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荣的心里有些发慌,收了自己的钱宁缺还不打算放过自己?景荣不相信他敢杀人,顶多海扁一顿自己。
“哼,景荣你也太小看你自己了,一百万就想要买你自己的命,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合算。”
“你什么意思?宁缺你别太过分,大不了老子跟你鱼死网破。”景荣也发狠了,自己好歹是台湾的医药产业大亨,今天认栽,没想到这个小子还得寸进尺。
宁缺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对着景荣笑了笑。
“缓解一下气氛,景老板我变个魔术给你看看。”
一枚普通的一元硬币,在景荣的注视之下,金属硬币在宁缺的掌心竟然化作了银色的液态,盘旋在宁缺的指间。
“这不可能。”不仅仅是景荣,就连保镖和方凳子都愣了。
银白的金属液体轰然膨胀起来,剧烈的扩大着体积,众人只能看见宁缺的手心托着一团泛着银色光芒的雾气。
宁缺掌心一握,气团炸裂,分成了两道气息,一道钻进了景荣的身体,衣物和皮肤没有丝毫的阻碍,直接就钻了进去。
另外一道钻进了方凳子的身体里面。
景荣大惊失色,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