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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鱼龙混杂,比较混乱,许瑞祥当然立即就不同意了:“那可不成,你可是我国朝堂堂的九皇子,如何能住到那样复杂又贫苦的地方去,还是就在皇城脚下,寻一处地方为你建府,离宫里也近一些,随时随地都能进宫!”
许瑞祥一锤定音,彻底打碎了许景玹的愿望。
他哀怨的看了许景玠一眼道:“六皇兄,弟弟跟你没仇吧!”
许景玠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温润可亲道:“九皇弟说笑了,皇兄也是无奈之举啊!”
“好了,不要迁怒于你六皇兄,这事情就这么定下了,不容你异想天开!当然,若是你依旧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话,那这话就当是没提过,须得等你娶亲了,才能放你出宫建府了!”许瑞祥不容置喙的道。
许景玹只能垮塌着肩膀认命。
不过,想到明日就能和那位姚侍讲碰面了,他觉得还是挺有盼头的。
事情有了定论之后,许瑞祥留下许景玹便让许景玠他们先离开。
出了御书房,走了不大远,许景玧便不客气的对许景玠道:“六皇弟,看来你阿谀奉承的功夫又强了不少么!”
许景玠平淡的看着他道:“三皇兄多心了,适才,六弟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好个实话实说,许景玹那臭小子素来是个什么心性,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他会忽然想通了认真勤勉吗?那还不是要做给父皇看,以博取父皇的心吗?”许景玧不能找被留下的许景玹撒气,一股子怨气便冲向了许景玠,“他不过就是仗着他母妃当年狐媚惑主才得了些余荫。才得了父皇宠溺。但若不是你们这班人投其所好,助长其气势的话,按照他如此的放浪不羁,玩世不恭,早晚会被父皇唾弃的。”
许景玠依旧面色不变,好似并没有感觉出许景玧骂的是他一般,平静的道:“三皇兄。我建议你还是把话想好了说。御书房附近,到处都是父皇的人,你这般欺辱父皇已逝的爱妃。和最宠爱的儿子,若是传到父皇的耳中,这事情可不大好办了!”
“是啊,三皇兄。你还是慎言啊!”四皇子也立即劝解道。
五皇子更是煞有介事的四下张望了一下,拉着他的手道:“三皇兄不是还要去皇后宫中请安了吗?咱们一同去吧!”
“三皇兄请吧!”许景玠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了许景玧先行,却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御书房的方向。
许景玹无理由的受宠固然是有他生母的功劳,但是他自己难道真的无所事事,纨绔不羁吗?那琉璃场和砖窑场。如何能被他打理的那样井井有条?
还有淑皇贵妃生前留下的其余几处产业,那可不是简单的一句知人善用便能说得过去的,若是没有一个厉害的主人发号施令。再忠心的掌柜们也会在日日与钱财打交道的时候会禁受不住诱惑的。
因此,他们这些皇子们或许都被表面不羁的许景玹骗了。还以为他真的是不学无术,仗着皇帝宠爱为所欲为的纨绔子弟呢!却不知他如此内敛锋芒是何道理?
而且,听说他最近一直在与父皇商议琉璃场的事情,看得出,光是淑皇贵妃留下来的琉璃场的事情,就足以让他在父皇的心中奠定其余皇子不可动摇的基础。
许景玹果然是和许瑞祥在谈琉璃的事情。
“你确定可以?”许瑞祥撸着胡须问道。
“总是要试试才知道可不可以,父皇当年不是也说过,母妃在开办砖窑场和琉璃场的时候,也是经历了无数的实验和失败才成功的!如今,儿子有了母妃当年打下的基础,琉璃场的师傅们又是都喜欢钻研技艺的,儿子相信一定能成功的研制出彩色的琉璃制品的。”与其说自己自信满满,不如说许景玹其实还是对白清霜信心十足,因为他总是能从那小丫头身上看见母妃的影子。
“嗯!朕知道你从小受你母妃的影响,对琉璃制品十分的钟爱,但你可要记得答应朕的,好好的用功课业,毕竟这才是你一生最需要的。”许瑞祥怜爱的看了儿子一眼,他不让快要及冠的儿子搬出去,便也是想要在他身上找寻最心爱之人的影子。
只是,他终究还很是一年一年的长大了啊!早晚是要离开他寻找自己的生活方式的。
“父皇,您放心吧,孩儿真的会说到做到的!”许景玹信誓旦旦,只希望姚侍讲大人能够禁得住他的“好学”啊!
“嗯!那就好,父皇信得过你!你母妃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许瑞祥露出慈爱的笑容,他也只有在许景玹的面前,才会露出一个慈父真正该有的慈爱。
“那父皇时候撤销琉璃制品的专供令,让母妃当年发明的琉璃制品能够真正的做到造福百姓呢?”许景玹可没忘记白清霜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