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下去配药,这里一切有我。”金御贤说道。
曹仁义扶着皇上,见皇上转醒,心里定了不少:“皇上,您觉得如何啊?”
“朕只是觉得心寒啊!”金天翔流下泪来:“白养了这不孝子!”
金御旦上前一步,说道:“父皇,事实俱在,请父皇示下,这瑞王该如何处置?”
“你想赶尽杀绝?”金天翔心寒极了,看着这个儿子的眼神也充满了怨恨:“方才瑞王说的可是真的?”
“父皇,儿臣为人向来清白,绝无此事!这是瑞王狗急跳墙,乱说一通罢了,他这是报复,可怜瑞王王妃死后还不得安宁,惨遭名声凌辱,请父皇明鉴!还有满朝众臣都可以为儿臣作证,儿臣是清白的!”
底下有几位大臣为明王说话,个个中肯,句句真切。
金天翔这才作罢,歇了口气,缓缓说道:“罢了,瑞王吞下书信就说明证据确凿,三日后发配流放,家眷一概打入冷宫,家奴全部遣散,谁若敢求情,一起流放!”
群臣都不吭声。
“皇上,那这太子人选?”国师一直在旁察言观色,现下才又开口询问。
“朕早已下旨,瑞王不济,就让明王接替吧。”金天翔又咳了几声:“国师,举行授封仪式吧!”
“父皇,可你的龙体?”金御贤担忧道。
“无妨!朕都是被瑞王这逆子给气的。”金天翔恢复精神。
“父皇,虽说瑞王的话不可全信,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什么都可中伤,为何只说明王与其王妃有染?若这些都是不攻自破的造谣,他岂不得不偿失?这刘师菲可是他的王妃啊!”金御贤头脑冷静。
“你!金御贤,父皇都被瑞王气成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你的良心莫不是被狗叼走了?”金御旦发难。
金御贤正色说道:“明人不做暗事,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有数,若不想气到父皇,你就别做伤天害理之事!”
钱必湛此时出马了:“皇上,时辰快过了,还是先举行授封大典吧,休要坏了规矩。”
“国师!”金天翔吩咐。
国师忽然睁开双眼,看了看大殿顶端,然后大声嚷道:“不好,不好!天象有变!”
“怎么,有何变数?”金天翔听闻,脸色又差。
“明王星晦暗无光,而天主星异常闪亮。”国师摇头道:“明王不可为太子矣!”
“什么?”金御旦大惊失色:“国师,此时此刻,你可不能胡说,是他们诬陷我的名声,与我何干?父皇既已下旨,你听令便是!”
“你品行不端,何以服众?”金御贤在一旁说道。
“休要信口雌黄,你完全是无中生有,是不是眼红这太子之位,那好,让父皇来明断吧!”眼见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有变,金御旦心中是万分焦急,却仍想以退为进。
“皇上,老臣与诸位大臣都保举明王为太子,请皇上定夺!”钱必湛适时进言:“老臣之女梅妃素来妇德端庄,这定是有人蓄意栽赃,她所怀的是太子的龙种,此事千真万确。”